办公室里,沈芝芝正对着花瓶里的花犯牢骚。
“该死的褚幸运,要不是老娘,你机场的时候就被发现了,现在居然还敢卖老娘,老娘下次再也不帮你了,你这个狗东西。”
花瓶里名贵的花基本被她薅秃了。
终于,在最后一片花瓣掉下来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
最前面并排走的是沈烈和褚丰羽。
后面是任雅拉着褚幸运,在两人的左右边分别是童童和沈诉。
看上去十分臃肿的队伍在刹那间将会议室充满。
沈烈:“正如褚叔叔所说,这场婚姻是个交易。但同时也是褚幸运自己要求的。”
说到一半,褚幸运的眉毛就不安的跳了起来。
这个狗男人。
“沈芝芝,不出来解释一下?”
冷声喊住刚想溜走的沈芝芝,顿时间,沈芝芝就像是在课堂上被抓包的坏学生一样僵硬在了原地。
机械的扭头:“怎么了?哥?”
沈烈带着和蔼的笑容揽过她的肩膀:“你当时跟我说的话重新的给褚叔叔说一下。”
“啊?什么话啊?”
“嗯?”
“我想起来,这就想起来了,是这样的叔叔。”
还没说几句,褚幸运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沈芝芝不为所动甚至还瞪了一眼褚幸运:“有病就去看病,咳嗽什么咳嗽?嗓子不舒服啊?”
噎的褚幸运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剧烈的(这次是真的咳嗽)着。
沈诉立马站起来护着褚幸运:“不许欺负我妈妈!”
那副架势差点没让沈烈拎着他的耳朵就从楼上扔下去。
沈芝芝不理会,甩了下头发接着道:“是这样的,我和幸运是塑料姐妹,当时呢,我哥正在被我爸骂的狗血淋头,逼不得已要结婚。”
“但是呢。和谁结婚就成了个问题,我也就随口的一说给了幸运,然后幸运这个狗……女人啊,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去跟我说让她和我哥结婚。”
“反正我哥嘛,和谁结都是结,就答应了。事情就是这样啊。”
有时候越是真相就越是伤人。
让刚想替褚幸运出头的褚丰羽惊掉了下巴,良久才反应过来:“是这样吗?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