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心里的震惊更大了:“啊。沈夫人真是深藏不露啊。”
心里却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有一丝震惊的打量着褚幸运。
果然。能够收服沈烈的女人,也不会是一般的人。
说着又看向了沈烈。
沈烈一直微微笑着。眼中的情绪一直的让人捉摸不透。
李队摇了摇头:“果然,这就是郎才女貌吧。而且,沈夫人看上去也不是哪种傻白甜。那怪沈总会这么的紧张沈夫人,要是自己的夫人也是这么的聪明,自己也会和沈总一样紧张的。”
想到这里,李队的心里就有一丝的酸楚。
肩膀突然被沈烈拍了一下啊。沈烈笑的神秘:“李队这是又想女朋友了?”
李队瞥了一眼沈烈,耸肩将沈烈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打下去:“比不上沈总啊,我这一个孤家寡人的,哪来的女朋友啊。我也想找一个像沈夫人这样的女朋友啊。”
……
他们来的快,走的也快。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昏迷在原地的宇文平。
在褚幸运的酒店里。
一脸茫然同时眼神里又夹杂着愧疚的钱白曼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的两个人。
她发呆的指了指沈芝芝:“芝芝姐。没死?”
沈芝芝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手放在她的头上摩挲着:“傻子。我要是从楼上跳下去死了,怎么会没有一个新闻?”
“我以为被张晨曦他们给压下去了。”
钱白曼呆滞的回答着。
“就凭他们?还没有压下去的权利。”
褚幸运在一侧突然开口,视线凌厉的射在钱白曼的脸上。鼓着一张脸气鼓鼓的来到了钱白曼的跟前。
伸出罪恶的双手在钱白曼的脸上蹂躏着:“我说,你怎么会相信他们的鬼话呢?你但凡问问你父亲他在我这里开不开心不就知道了?”
钱白曼的脸被褚幸运拉着,嘟嘟囔囔的说这话:“我以为……啊呀,我错了,幸运姐,你就不要揉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然你打我好了!”
说完,她闭上眼睛,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感觉。
但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自己挨打。她悄咪咪的睁开眼睛,看到褚幸运那一双眯起来像只小狐狸的眼睛。她又抓紧的闭上了眼睛。
空气突然的寂静了起来,倏而,她的脸上有一个冰凉的东西,敷在她肿胀的地方,肩上也被披上了一个东西。
她奇怪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褚幸运正在拿着药膏对她的伤进行处理。低头,身上披的外套是沈芝芝的。
她懵懂的望着两人:“幸运姐?芝芝姐?”
褚幸运涂完药膏正在用湿巾擦手:
“行了,我们没怪你,只是下次,你要有一点的判断是非的能力,你爸爸昨天还担心你呢、等会儿记得去找你爸爸说话。”
一股子酸楚从钱白曼的鼻腔里涌出来。她酸涩的凝视着两人。
在即将哭出来的时候被沈芝芝制止了:“哎。你可别哭啊。你要是哭了,药就白涂了,对了,听你爸爸说,你大学也是学服装设计的,刚好今年实习是吧。那么为了弥补我的怒气,你今年实习单位哪里都不能去,去我的照相馆实习。给我设计专属于我照相馆的衣服。当然啊,我不给工资的!”
沈芝芝板着一张脸。想让自己看上去跟周扒皮一样。
但是被她“剥削”的钱白曼却没有一点的怨言反倒是笑了出声:“好的!回国就去!”
屋子里顿时出现了欢声笑语。
笑够了钱白曼想到什么的看向褚幸运:“幸运姐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酒店里面的?还有芝芝姐是怎么悬浮在空中的?”
褚幸运和沈芝芝对视一眼,从身后拿出了一根透明但是十分坚硬的线团,递给了钱白曼。
钱白曼接过仔细的查看着:“这是,鱼线?”
褚幸运点头:“没错。今天中午趁你们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的,就一直藏在那里。”
沈芝芝在跟着补充着:“悬浮倒也不至于,只不过是用鱼线勾着我的衣服,再加上我穿的是黑色的裤子,当时的环境整个是黑色的。自然看上去跟没有腿了一样。”
“那窗户外面的风?”
“没错,是直升飞机的螺旋桨。还有沈芝芝为什么没死,怎么敢从楼上跳下去也是因为直升飞机,不然你以为她怎么敢跳下去的。”
沈芝芝这话就听不下去了:“那我总比你被人二次绑架的好吧!”
“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不是某人那天眼里都是歌手,我喊都喊不过来。我怎么会?”
“怎么会?”
沈芝芝仰着下巴:“褚幸运!做人要讲究道理。我是在和明星说话没错,但是呢,你要是过去了之后,我肯定会抛下明星的!”
褚幸运瞥了她一眼,旋即看向了钱白曼:“你相信她说的话吗?”
钱白曼瞄了一眼沈芝芝,又瞅了一眼褚幸运:“不信。那天芝芝姐拉都拉不回来、”
“胡说!我哪有!”
沈芝芝想也不想的反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