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为,秦关西还是那句话,天下间没有用钱办不到的事。
秦关西给乔四龙使了个眼色,乔四龙会议忙上前搂住了青年军官的脖子,攀起交情,“哥,你看我们大老远的来做生意也不容易,您看要不通融一下放我们过去呗...”
“这....”青年军官面有难色,道:“兄弟,我虽然在南越军队当兵,但我祖上也是从华夏来的,异乡为异客,咱们也算是个老乡,要是平常的话我肯定放你们过去了,可今天不行,上边下了死命令,一个人不能放过去,就算我想让你们过去,我手底下还有这么多兄弟呢,人多嘴杂,兄弟我还得在这儿混呢。”
青年军官说的非常诚恳,将心比心秦关西也能理解他,可秦关西今晚上必须过去,秦关西拍了拍乔四龙的肩膀让乔四龙闪开,秦关西上前一步,面露笑容道:“大家都不容易,大家也都是兄弟,你看这样....”
秦关西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沓红色的钞票塞在军官手里,低声笑道:“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拿去给兄弟们喝点酒。”
一沓钱摸起来挺厚,一万有余,一万华夏币对秦关西来说是小钱,可对南越人尤其是穷当兵的来说已经是巨资了。
军官眼睛贼亮,抵制不住金钱诱惑,他伸手就把钱踹到了怀里,脸色一整打着哈哈道:“兄弟痛快,你们过去吧,不过我还是得好心提醒你们一句,前面真的在打仗呢,炮火无眼,你们还是得小心。”
“放心,放心,哥们心里有数。”秦关西见他把钱手下心里就乐了,只要他收钱这事儿就定了,拿钱办事是全世界都通行的规定,只要他收钱,这事就算是定了,前路可通。
一万块钱,年轻军官手底下大概有二三十名士兵,他一人分一百的话还剩七八千,这七八千块钱应该算得上他一年的工资了,年经军官抵抗不了巨款的诱惑,再加上秦关西和他也算是同乡,他也乐意拿着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秦关西过去了。
只要会做人,只要会说话,只有动脑子,再加上肯花钱,无论多难的事都变得简单起来。
拿钱开路,天经地义,收钱办事,人之常情。
“兄弟们,放开条路,他们是给咱们前方军队送物资的,放行。”军官胡编了个借口,越南语叽里呱啦的秦关西也没听明白,不过军官一下令,他手下的士兵遵命自动让开一条道路放秦关西过去。
军官带路放秦关西过去,紧张的气氛消失,李浩天和乔四龙坐回了驾驶座上,卡车慢慢的往前行驶着,秦关西走在车旁,和军官并排走在一起。
“兄弟,我也送你们过去了,你给哥哥我说句实话,你们是不是贩那个的?”军官说着,指着兜里还没揣热乎的香烟,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秦关西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贩毒的呗,大半夜的开着卡车去毒品最泛滥的佤邦,出手大方,几个条件综合起来考虑军官不由不把秦关西和毒贩联系在一起。
“这话可不敢乱说,我们都是正经商人,不碰那玩意儿。”秦关西神色一整,满嘴跑火车。
即使是贩毒的秦关西也不会承认自己是贩毒的,毕竟秦关西和那年轻军官是拿钱买来的交情,这种交情虽然表面上挺好,但是面和心不合,秦关西不可能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
年轻军官见秦关西不说实话他也知道里面是怎么一回事,他拿了秦关西的钱,同为华夏同胞他还是好心的提醒秦关西一句道:“那行当前两年还行,但是最近几年政府严打,就佤邦最大的毒枭叫什么金将军的都自身难保了,毒品产量年年递减,现在那边还在打仗,你们过去可能赚不着钱还有生命安全,大家在外都不容易,我是得劝你一句万事小心啊。”
这话是心底话,秦关西能听得出来,大家同在异乡也都不容易,秦关西心中一暖,笑道:“兄弟,你放心吧,我们行走在外脑袋也别在裤腰带上了,你们当兵的不容易,我们养家糊口也不容易,大家相互理解。”
秦关西说的半真半假,有理有据,不卑不亢,一句话说的是句句真心,年轻军官摇头一笑也不劝秦关西了,最后道了一声珍重,“兄弟一路保重,我也没啥好说的,注意安全,有缘大家以后一起喝酒。”
“哈哈,有缘再见。”秦关西挥手告别,年轻军官在秦关西的视线中慢慢消失,秦关西双手撑在卡车上一跃而上。
车斗中,两个女孩儿靠在一起听着周边的动静,突然跃上车的黑影让车中的两女神色一紧,当看清是秦关西的时候两人才松了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好奇宝宝陈天骄一直闷在车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小心脏都煎熬死的,她一见秦关西就忙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