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西耸肩而笑,道:“倒是你的胆子也很大啊。”
秦关西所说的胆子很大,是指甲贺平三郎把黑寡妇掳走,以秦关西对黑寡妇的了解,这娘们儿绝对是个带刺的玫瑰,谁碰谁受伤。
甲贺平三郎还以为秦关西这么说是在嘲讽他,顿时怒火爆发出来,脸憋得通红大怒道:“你别嚣张,到了甲贺门,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哦?是吗?”秦关西谈笑风生般把胳膊上扛着的人影丢在地上,然后一脚踏在地上的川岛信雄的身上,秦关西冷笑一声道:“看看这位是谁。”
川岛信雄自从被秦关西敲晕之后一直没醒,直到现在秦关西把他扔到地上,川岛信雄也都是眯着眼睛的,一直到这会儿秦关西把川岛信雄扔在地上,川岛信雄脑袋撞在石头上撞得头昏脑涨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之后的川岛信雄第一反应就是热,汗水不要钱似得哗哗的从他的毛孔中冒出来,之后第二反应就是疼,背后有一双脚踩着他,踩的他呼吸不畅,有千斤似的力量压在他的身上,川岛信雄急忙转头向后一看,秦关西那张笑眯眯的脸对他来说是那么的恐怖,川岛信雄鬼叫一声手脚并用抓在地上就想跑。
秦关西踩在川岛信雄身上让川岛信雄无论怎么挣扎都动弹不了分毫,试图挣扎半天的川岛信雄逐渐心灰意冷起来,他的瞳孔放大一脸焦灼看向远处坐在地上的甲贺平三郎,长大了嘴巴支吾道:“甲贺君,救我!”
甲贺平三郎显然也看到了川岛信雄,脸色轻微有些变化的甲贺平三郎看着昔日的盟友如今像是蝼蚁一般被秦关西踩在脚底下,心中也有一种说出来的苦滋味儿,看到了川岛信雄甲贺平三郎就像看到了自己一样,内心之中有苦楚,也有愤怒。
秦关西一只脚踩着川岛信雄,另外他抬起一根手指指着甲贺平三郎,笑着说道:“我给你个机会,你把黑寡妇放了,我也把川岛信雄放了,咱们一换一,你看如何?”
川岛信雄一听还有这等的好事,急忙抬起头用带有希冀的目光看向甲贺平三郎,他想活下去,他还不想死,越是濒临死亡的境地,川岛信雄想要活下去的渴望就越来越强烈。
很可惜,川岛信雄想活下去,甲贺平三郎却不想顾忌他的生死,远处的甲贺平三郎轻瞥了一眼川岛信雄,竟然直说道:“你死不死与我无关,想让我放了黑寡妇,没门。”
川岛信雄脸色大变,面如土色,不过他倒是没吵没闹,川岛信雄很清楚一个道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甲贺平三郎为了自己就算让他去牺牲那也是天经地义的,川岛信雄只是恨,恨当初不该猪油蒙了心和甲贺平三郎联合在一起,做起什么进攻华夏的春秋大梦,现在倒好,川岛家废了,甲贺门完了,就连他川岛信雄自己也马上下地狱。
要是再给川岛信雄一个选择的话,川岛信雄一定老老实实的趴在华夏,绝对不会派遣什么忍者去华夏东北搞事,也不招惹什么楚家,招惹什么华夏,可惜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川岛信雄自己种的苦果,就算是打碎了牙他也得自己往肚子里面咽。
川岛信雄恨恨的瞪了甲贺平三郎一眼,甲贺平三郎就当没看到,笑话!黑寡妇可是甲贺平三郎最后的一枚棋子和底牌,甲贺平三蓝不可能为了一个川岛信雄就把他手里的底牌扔出去,别忘了一旁还有秦关西这头饿狼呢!没有黑寡妇对秦关西的威胁,秦关西发起飙来甲贺平三郎和甲贺门那位老忍者加起来都不一定是秦关西的对手。
黑寡妇,是甲贺平三郎扳回一局的唯一的希望!
秦关西也算是看出来了,川岛信雄就是个废棋,废物一枚,甲贺平三郎和川岛信雄看似关系密切但也只是利益上的交流,两人还没达到生死与共的地步,没用的东西留在世界上也是浪费粮食,秦关西本想一脚踩死他得了,可是刚一抬起脚来秦关西就想到了川岛蓝幽和林枫。
川岛蓝幽帮过秦关西,林枫更是秦关西的兄弟,迟疑了一下,秦关西抬起脚没有直接踩死他,而是转了脚尖踢在了川岛信雄的后脖子上,川岛信雄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这次秦关西踢出去的脚力极大,这一脚下去,估计川岛信雄一时半会儿是行不过来了。
一脚踢晕,下一脚踢到了一旁,秦关西环手抱在胸前眯着眼睛看向甲贺平三郎,指着被挂在半空上晃晃悠悠的黑寡妇,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道:“放人吧,把她放了,我可以考虑留你们俩一个全尸。”
如此狂放的语气让甲贺平三郎大怒不已,甲贺平三郎气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怒道:“你以为你是谁?不知道天高地厚。”
秦关西笑着摇了摇头,往前走了一步,刚一迈步就引得甲贺平三郎脸色大变,甲贺平三郎霍然站了起来指着秦关西的鼻尖,呵斥道:“别再往前走了,你要死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黑寡妇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