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天不论是晩上还是白天,我们尽可能在一起,你尽量不要脱离我的视线,也尽量避免出去。当然,晚上你睡床我睡地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还有,你就是洗澡上厕所,我也会在外面等你!”
秦少诗尽管喜欢文刀,但一下子这么亲近,还是有些害羞,那多不好意思啊!
“少诗,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的安全牵涉到你父亲主导的一场改革的成败。想必这些你能明白?”
秦少诗点了点头:“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害怕,而且我坚信我爸的改革一定会成功。”
文刀点了点头,对秦少诗竖起了大拇指。
文刀终于松了口气,有秦少诗的配合,这几天自然好过得多,如果秦少诗拿某些事胡搅蛮缠,也是一件麻烦事。
燕京,候府。
候天下今天在家,妹妹侯飘雪贵为华夏开发集团的董事长,今天也回家看望自己的父亲侯一绝。提起侯一绝,绝对的华夏红顶商人。他最绝的数他的眼光。当年他舍弃全部家当支援当时国家的建设时,有人说他傻,将来必定什么也没有;他最早赞成社会主义改造,搞公私合营,又有人说他会一无所有。但是恢复高考的时候,他却将一双儿女送去参加高考,自己则再次进入市场,果然候天下、侯飘雪如今都是身居要职,而侯一绝的产业也发展了起来,目前,候家隐约有成为第一大家族的态势。现在想来,候老爷子无疑每一步都走对了。
“父亲,今天怎么没有出来晒晒太阳?”侯天下兄妹进到父亲的房间,对侯一绝说道。
“外面起风了,在屋里安宁些!”侯一绝尽管老态尽显,但是讲话依然十分清晰。
“父亲,外面没有风啊,我刚回来!”侯天下很奇怪父亲为什么说外面有风。
侯一绝眼睛都没有睁:“外面没有风?那么大,你不知道?你们的心都被吹动了!”
兄妹俩意识到父亲说的风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对父亲的敏锐佩服不已。
“父亲,这可是个机会!”侯飘雪说道。
“你们啊,都已经身居这么高的位置了,还想搞投机经营,你们不知道如果有百分之九十的都认可的投资是绝对不能投的么?”老人的思维十分敏捷。
“父亲,你是说?”
“自然界啊,有一种鱼他总是张开血盆大口,静等各种小鱼自己进入肚子,可惜的是只有极少的鱼能够分辨这是一个陷阱,于是绝大部分的小鱼成为了他的食物。”
侯天下若有所思。
“你们在关键的时候不仅不能使绊子,还要帮秦纵横一把!越大的家族越要有盟友”侯一绝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睛暴射出一缕精光。
“今日王家倒,焉知明日不是侯家,王侯王侯,王家河候家都不能倒。”说完又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侯天下与侯飘雪对视了一眼,退出了侯一绝的房间。
侯天下叹道:“你我不如父亲者多矣!”
侯飘雪还有些不服气,侯天下摆了摆手,制止了妹妹的争辩:“我们静观吧,看看父亲对还是你对!但是,这次我们务必都要听父亲的,反正机会多的是,不要动,尤其不要带头动。”侯天下与他的妹妹想都没有想到,正是他年至耄耋之年的老父亲的一番话拯救了侯家。
这时候,侯文从外面急冲冲地进来了,侯飘雪叫道:“文文!”
侯天下叫道:“你又在乱跑什么?”他对这个儿子也没有办法,被自己的老婆和妹妹宠坏了,他越来越相信侯一绝曾经对他说的一句话“你不把儿子教好,儿子就会把家里搞坏。”上次侯文在东海被打,他一时还转不过弯来,一气之下,还打了个电话给东方武。但他后来想想,以侯文的所作所为,与人发生矛盾多半是侯文的不对。后来他逼问向左、向右,向左终于说出了实情,他狠狠地训斥了侯文,并严令他不能再去东海找麻烦。
“爸,姑姑,现在关于东海的传闻真多啊!”
“住口,最近你少出门,东海的事情尤其不要管!”侯天下听到自己的儿子也在谈论东海的事情,越来越感觉自己父亲侯一绝的 不简单。他心中的那股与王家争夺第一家族的心思也淡了许多。
“他还是个孩子,你对他嚷什么。”侯飘雪自己是个女儿,挺宠爱侯文的,而且侯文也挺亲他 的。
“你啊,惯着他迟早惯出事!凤凰的婚事怎么样了?”凤凰是侯飘雪的女儿,姓白。凤凰的父亲是早些年燕京白家大少白展飞。现在已经离婚了,白展飞不知去向。白家现在也是一个没落的家族。
“別提了,和他父亲一个样,我是管不了她。薛家与陈家的两个都掐了起来,她却就是不点头,和她死鬼父亲一个样,不服管教,没有正行。”
“那是谁当年上杆子要嫁给人家。”侯天下这样一说,侯飘雪立马不说话了。心里却出现一个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那就是当年的白家大少,当年的白家大少在众多公子少爷中可是一骑绝尘,潇洒至极。如今的白家大少呢?还能有昔日的风采吗,自己还能见吗!自己这么多年未嫁,是还在等他吗?恐怕侯飘雪自己也无法回答自己,那真是个又爱又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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