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刀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这次自己简直就是在模仿诸葛亮唱空城计啊!还好晋少刚回来得也及时,要不然,自己这条小命啊!看来,自己的童子身帽子得快一点摘掉了,要是哪天真的一命呜呼了,自己都没有把这个帽子摘掉,真是休煞人也!看来这个特护病房也住不下去了,一定要换地方,这对方是必置自己于死地啊!这个时候,晋少刚进来了,看着文刀居然全身都是汗,忙问怎么了,文刀瞅了一眼,“你还问我怎么了,你再晚来个三、五分钟,你我就阴阳相隔了。”晋少刚忙问是怎么回事,文刀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晋少刚大吃了一惊,赶紧跑到窗户外一看,除了外面的灯火阑珊和街上的车水马龙,什么也没有。
“你以为人家在那等着你抓啊?再说了,人家就是在那,你去抓,也不过是多一具尸体而已,你以为手中的枪是无所不能吗?人家是高手,你还没有开枪,人家已经捏破了你的喉咙。”
晋少刚知道文刀说的是事实,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服气,“你就不能不那么打击人,好歹我手里抓的是枪,不是鸡蛋,文刀,你对这个事怎么看?”
“我觉得我迟早得死在这帮人的手中。”文刀说道。
“别开玩笑,我说真的。”晋少刚以为文刀开玩笑。
“我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想想看,对方在暗,而且势力庞大,而我们呢,连对方是谁都没有弄清楚,关键是我们身边还有对方的人时不时透漏我们的行踪,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胜算几何,还要我说吗?”
晋少刚一听,没了话说,事情的确如文刀所说。
“你看,我是多么机密的情况下转到这里来的,不过一晚一天的时间,人家就找上了门,这要说我们这边没有人通风报信,打死我也不相信,我倒是不惧真刀真枪地干,但是死在自己人手里我就太冤了我,我觉得是我们没有找到人的痛处,刚才那人我不确定他与周文王的关系,但肯定是一起的无疑,而且我感觉他应该是李风华或者李风云的哥哥。”文刀一直在回忆刚才与那人 的对话,尤其是对方那句说了一半没说完的话“错,我和你的仇不共戴天,你坏了我们的事不说,你还差点让我弟”,这个我弟,只怕就是指的李风华。
晋少刚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原来立足于东海,这个格局太小,不利于掌握全局,也不利于充分利用我们手中的资源,受制于一点,根本有时候方向都错了。这个李风华与李风云的关系,以及他们与刚才刺杀你的人的关系,他们的身份,这毫无疑问都是重点,但是我们却一无所知。我们看来是需要重新捋捋思路了。”
“其实,刚才这人也就是来探探虚实,看看我的死活,倒不一定非要置我于死敌,否则的我要是他,早就冲进来了。这些人在东海受挫之后,估计也会要消停一段时间,我们也是该合计合计了。”文刀想了想说道:“这个周文王的大本营在燕京无疑,还是想想如何抓住他们的狐狸尾巴吧!”
燕京的别墅里,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在和一个年轻人聊天,这个年轻人文刀看见一定认识,赫然是王保国老爷子过寿诞的时候,他和王倾城去吃烤鸭那一次遇到的那个和侯文在一起的陈惊北,也就是东海市副市长陈松龄的堂侄,也是陈素素的堂兄。
“大少,情况如何?”陈惊北问道。
“我没有动手,因为我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已经中了枪,而且如情报上说的那样严重,但是从当时情况而言,他好象没有受伤,即使受伤也不严重,我没有和他打照面,我倒不是怕打他不过,但是如果我暴露了身份,就太不值得了。”被成为大少的人说道。
“大少,要不要我找几个人把他给灭了。”陈惊北问道。
“那大少摆了摆手,现在形势有些变化,我们似乎也要避避风头。侯文怎么样?”这人居然认识侯文,莫非他就是那个打电话给侯文的神秘人?
“他能怎么样,不久是拿着五千万在那里挥霍,我估计也挥霍得差不多了。”陈惊北显然不如表面上对侯文那样俯首帖耳。
“好,没事,只要他拿了我们的钱,就不怕他以后不听话,他倒是没有用,但是把他控制在手里,不久把侯家控制在手里吗,你继续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必要的时候,他自然用得上。”
“好,大少,不知道二少的伤怎么样?”
“哼,这个文刀我必将他碎尸万段!”大少拂袖而去。剩下陈惊北端起面前的红酒杯晃了晃,突然一仰脖子,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在燕京饭店的总统套房里,一个高大的背影坐在沙发上,远远的后面就是刚才拂袖而去被称为大少的人。
一个低沉略带威严的声音:“怎么样?大少,这文刀当真没事?”
那大少也沉声回答道:“我感觉是,文王,要不要在进一步行动?”这个背影居然就是神秘的周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