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段嘉瑜一下子内心就有了反应,“是啊!爷爷是个什么样子,好像看看啊!”
不过段嘉瑜还是有一些害怕:“这,这个,父亲只怕不会同意的 !”
“嘿,你管他那个老头子干嘛,走,我带你去看看,你要是不敢,你就回去吧!我一个人去看看!”你看,他是连引诱带激将,这个段嘉瑜能够忍得住吗?
女孩子脸皮子薄,最经不起激将,段嘉瑜一听文刀这么一说,粉脸急得通红:“去就去,这有什么,里面住的可是 我的 爷爷。”说完抢在文刀的前面向茅草屋走去。文刀一笑,跟着段嘉瑜的后面走。在靠近茅屋越来越近的时候,突然一股巨大的阻力迎面而来,本来在前面走着的段嘉瑜感觉一股巨大压力迫使自己后退,不由腾腾腾退了好几步。
文刀本身就跟在后面,却没有想到段嘉瑜会突然后退,等到发现的时候,他倒是可以闪开,但是如果他一闪开,估计段嘉瑜就会后仰倒在地上,怎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家女孩子倒在地上,要知道,这段嘉瑜可是他忽悠过来的。
没有办法,文刀只得往旁边一闪,右手一伸,托住了段嘉瑜后倒的身子,随着段嘉瑜的一声惊呼,文刀结实的手臂已经稳稳地将段嘉瑜接住了,这样从外人来看,就好像是段嘉瑜躺在文刀的怀里一般,坏就坏在,这个时候,段飞鸿正在寻找文刀,想叫他到大厅喝茶,一看这女儿躺在了文刀的怀里,他不由一愣,转身却又笑着走了。本来耳聪目明的文刀这下子只注意怀中的美人去了,没有看见悄悄而去的段飞鸿。
文刀与段嘉瑜四目相投,此时的段嘉瑜已经芳心怦怦直跳,脸色也莫名红晕起来。文刀一想起这个毕竟是介绍给晋少刚的女朋友,自己这样搂着也不大合适,手一松,段嘉瑜本来已经在惴惴不安了,哪里会想到文刀突然松手,只能惊叫一声,继续往下面倒去。左手不自觉地去抓文刀,文刀刚一松手,看着段嘉瑜倒下去,也觉得不大好,又赶紧探下身去,想扶住段嘉瑜,结果段嘉瑜的手一顿乱抓之下,一下子抓住了文刀胸前的衣服。文刀被抓得往下一坠,文刀的手已经伸到了段嘉瑜的背后,但是段嘉瑜这么一抓一带,文刀再也站不住,直接压在段嘉瑜的身上,关键是段嘉瑜拼命往上仰,文刀被拉得往下倒,这样一来,两个人嘴对着嘴就粘上了,好在是在草地上,也不怎么痛,毕竟文刀还是没有全部压在段嘉瑜的身上,也正是因为这样,文刀的头彩使不上劲。
文刀暗叫一声,不好!天地良心,他虽然喜欢和美女玩亲亲,但是他绝对没有想过要和段嘉瑜玩亲亲,他是真心实意想撮合晋少刚和段嘉瑜的,不过却想不到在这里阴差阳错却亲了段嘉瑜,不过味道挺好,又滑又嫩的。他想起当初自己也是不小心和王倾城亲了一下,结果王倾城追着他满东海跑,他不由一阵后怕,赶紧从段嘉瑜身上爬了起来,又把她扶起来,忙不迭说对不起,赶紧落荒而逃,再也顾不得去发现和探索茅草屋的秘密了。
段嘉瑜恨恨地一跺脚“跑那么快,我有那么让人害怕吗?难不成亲了我,我还占了便宜不成,这可是本姑娘的初吻啊!”嘴上这样说着,脸上却泛起红晕,心里还有一丝异样,红着脸,低着头,迈着碎步朝文刀走的方向走去。
文刀忙不迭地从后面跑到了前面,段飞鸿看见文刀急冲冲地跑了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文刀,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文刀端起眼前的茶杯一口饮尽,一股普洱独有的清香与醇厚直扑入鼻,文刀不由深吸,“好茶,好茶,只怕是七十年代后的熟茶。茶是陈香为香,味是醇厚为味。”
段飞鸿不由大为赞叹,“文刀,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知道普洱熟茶的年份,真是不容易,看来你是懂茶之人。”普洱有生潽与熟潽之分,说白了一个是自然存放,一个是人工发酵后保存;生潽相对而言味道更浓,味带一丝苦涩;熟潽就更醇和厚正一些。但是熟潽是1973年以后才有,之前并不存在熟潽一说,有人说熟潽多少年多少年的历史,纯粹扯蛋。熟潽倒是年份越长越好,味道更加陈香浓郁。
“我爷爷一生两大爱好,就是茶和酒,我也没有什么别 的爱好,从小茶和酒都喜欢品尝一些,我爷爷也经常和我讲些这方面的东西,我纯粹是好玩。”文刀端过段飞鸿倒过来的茶,这次慢慢地喝下去,“从来品茗似佳人,茗茶是味道,佳人在于色,与美人品茗,则色香味俱全矣!”
“小女子来陪文少品茗一番可好?”原来是段嘉瑜已经追过来了,她的白色马裤上沾了一些泥草的颜色都浑然未觉。文刀差点被茶呛到了,“咳咳,文刀为戏言,嘉瑜姑娘切勿在意。”段飞鸿在旁边不知道两人打的什么哑谜,说道:“文刀,说完我家的茶道,那还在小女嘉瑜,我是 自愧不如。你我不妨一起品品。”
文刀讪讪地道:“品品,品品!”,看着文刀受窘的样子,段嘉瑜不禁莞尔。
段嘉瑜坐定后,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全然不是那种小家碧玉的样子,而是与茶于一体的茶仙子,素手洗净后,手法娴熟而不匆忙,从容而又有章法,这样的神情文刀曾经见过上官无暇抚琴就是这般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