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号首长看了看九号首长,“我倒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的这些话可能有些不恰当,不过我们的原则是,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我就斗胆说说了!”九号首长看了一眼文刀,继续说道:“一个如此庞大组织的产生,就证明我们这个工作当中有了很多失误的地方,否则的话,不可能有这么大一个组织的产生我们都不知道;二者这个组织能够发展这么大,就证明他有市场,存在就是道理,他为什么能够存在,他给了很多人希望,您刚才说了,我们的很多中高级干部都是组织中的成员,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也是受过专门培训的,他们为什么改弦易辙,就证明他们认为我们这个班子肯定有不如人意的地方,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他们经过深思熟虑,对我们现有的个别人和某些做法彻底丧失信心,所以才会改投其他的组织。不知道一号首长您怎么看?”
一号首长始终面带微笑,“我不排除有这样的人,但是我相信绝大部分的是受了蒙骗乃至一失足成千古恨,如果说他们因为对我们班子的个别成员和某些做法有意见,从而另投他门的话,我觉得完全可以按照程序来进行,而不是在危害国家和社会安全的情况下去选择加入一个组织。我自己就可以表态,如果说对我个人有意见,又能够提出我很多工作不足的地方的话,我是可以让贤的,我们的组织历来就是能者上,现在又不是什么终身制,完全有机会选出一个我们所有人民都满意的领导来,但是如果有人居心叵测,从中挑唆,那也是绝对不能允许的,我说过,我们不能把国家败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为了国家的利益,我不惜自己的生命!”一号首长的话针锋相对、掷地有声。
“看来我们的意见有很大的不同啊!”九号首长一声叹息。
“如果是意见不同,可以叫所有成员来辩,我们放在桌面上了来谈,如果是在下面搞些阴谋诡计就不好了!你说呢?长秋!”
“看来我的东北之行没有必要去了!现在我们就可以摊牌了!首长!”九号首长看着一号首长。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关键是我并不认为我是错的,而是认为你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在这里位置上坐下去,你太软了,总想搞平衡主义,不行的,必须要强权!”
“靠什么来实现强权?靠抓住别人的把柄要挟别人?靠抓住人家的妻儿老小破势别人还是暴力的手段排除异己?这样得来的强权,我不要也罢!这样所谓的强权不可能长久,更不可能带领一个国家强大,更不能让人民幸福安居乐业。”一号首长丝毫没有慌乱。
“看来我们两个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来了,你今天叫我来是来摊牌的吧!那我们就摊牌吧!”九号首长似乎已经豁出去了。
“那好,既然已经说到这里来了,再说其他的显得虚伪,不妨说说你吧!”
“不错,我就是周文王,也是这个组织的最高领导,这些事情都是在我的组织下发展起来的!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好手段,但是我却又不欣赏你的好手段。为了能够挽救大多数的人,你还是散了吧!”一号首长闪过一丝痛心。
“散了?不,这是我一生的心血,就算我走了,他们还在运行,你有本事就将他们连根拔起吧!要不然这个组织就会一直在运转,不会因为我的离开而停止,你不说想要看看吗?那我就要你见识见识这个组织的厉害,强权的厉害。”
“你已经站在了一个国家的巅峰,你真的就那么渴望权利,无数的历史都告诉我们,邪不会胜正!难道你还不能醒悟!”
“什么是邪?什么是正?胜利者是不受人谴责的。窃国者侯,窃钩者诛,这样的历史我太清楚不过了!”九号首长哈哈大笑起来。
一号首长摇了摇头,“权力这个东西,如果是为民所生、所系,那么权力就是造福万民的东西,但是一旦被人用作私用,那就是个魔障,让人疯狂!”
“何必说得这么清高,你上来的一路就是那么平和吗?我们都彼此彼此!”九号首长脸上不停地抽搐。
“长秋,要不我们这样协商好不好,你我同时下台,你把周文王这个组织全部解散,只交出主要的名单来,其他的概不追究,怎么样?”一号首长看着九号首长。
“你,”九号首长一时为之语塞,“你是不是想把我的组织解散了,你又借着你自己的党羽故旧重新上位,你不就是善于玩这种把戏吗?”
“我愿意做电视公开讲话,这你总可以放心了吧!都要过年了,让大家过一个安心的新年吧!”
九号首长猛地掏出手枪指着一号首长,“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我告诉你,周文王组织不会这么容易就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