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丁,我好心请你来看演出,你非但不领我的情,还这么多怨言,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保证不会让你白来的,既然你不相信,那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宋老眉毛一瞪,看着刚才和他说话的老头说到。
“打赌?好啊,说,打什么赌?我老丁最喜欢打赌了,想当年在战场上,我和你们打了多少赌,最后不大部分是我赢了吗?你说,我接着”,丁老身子一直,看着宋老说到。
“好,那我可就说了,赌的就是一会我让你看的演出,一会唱歌的时候,你要是跟着唱,就算你输了,”宋老眼珠一转,大声的说到。
“行,我这辈子就不爱听歌,除了军歌和国歌,我老丁还真没唱过几个,要是一会的演出能让我忍不住跟着唱,我就愿赌服输,不过,老宋,要是你输了呢?”丁老看着宋老说到。
“我输了?我输了我就把我珍藏的那几十坛子茅台都给你,你看行不行?”宋老一咬牙,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他对政纪的歌有信心。
“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谁要是反悔了,谁就是孙子!”丁老一听宋老说的赌注,眼睛一亮,他对宋老的那十几坛子茅台可是垂涎已久了,可惜宋老一直不松口,没想到居然在今天要和自己打赌,他暗下决心,待会就算是自己把自己打 晕,也不跟着唱一句。
“我的赌注说了,那你的呢?”宋老话头一转回到了丁老的身上。
“我输了?我怎么可能输,好,要是我输了,我在大院的那些老伙计面前当众承认我老丁打仗不如你行不行?”丁老眉毛一挑。想了想说道。
“不行!就算你不说,谁不知道你打仗本来就不如我,动动嘴皮子就想换我的十几坛子茅台,老丁你打的如意算盘也太好了吧”,宋老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
“是啊,老丁,你怎么越活越扣了,人家老宋用真家伙和你打赌,你这算什么,换一个,换一个”,一旁的其他几个老人也添油加醋的撩拨着两人的赌局。
“你们闭嘴,我换,我拿我那把跟了我一辈子的手枪和你打赌,这个行不行?我老丁没什么好东西,这辈子就爱枪,”丁老一咬牙说道。
“行!成交!”宋老二话不说点头答应,他知道丁老爱枪如命,能让他用一辈子的枪来打赌,相信那把枪一定有着特殊的意义。
正说着,一名迎面走过来的年轻人引起了几个老人的注意,他们阅历丰富,一眼就看出了政纪的不一样,政纪有一种让他们说不出的感觉,就是好像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哪怕是山崩地裂都不会为之所动的沉着与自信。
“宋老?您怎么来了?”政纪露出了微笑,带着身后好奇的胡雨走上前,恭敬对宋老说道,同时他还悄悄的打量了下宋老周围几名同样气势不凡的老者,心里明了这大概就是宋玉所说的那几位将军了,而且,感官敏锐的政纪还发现在几名老将军的周围,还分布着七八名穿着普通的青年,看似有意无意的将几名老人围了起来,目光警惕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其中赫然还有政纪上次在深城宋家和切磋的那个绰号“猴子”的青年,看到政纪看他,对政纪报以了善意的微笑,而更令政纪惊讶的是,在他敏锐的目光中,很明显的能看出来,几人的右若有若无的保持在右边裤缝处,而裤缝的那里很明显的有个突起,政纪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了,不由得感慨宋老几人出行的保卫工作也是这么的严,这倒是让他放心不已,要是宋老在看他演出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宋老头,这个年轻人是谁?怎么认识你?“一旁的丁老看到政纪和老宋打招呼,好奇的问道。
“哼,这就是我前段日子认得干孙,政纪,不是我吹,我这个干孙,可是个不一般的天才,”宋老一脸骄傲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