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白眼狼就是这样,说得出来的一定不是真的!”政纪并不怯场。
“好小子,有几分骨气,不过你已经惹到我了,后果很严重。”
政纪歪着头,“怎么像是某个电影的经典台词…”
就在这么一分神之间,戒武一步跨过来,却横越了几近十米的空间,一步就像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神仙一样的降临在政纪的面前,不过,却是死神。
周围的人仿佛都消失掉了一般,天地之剩下戒武和自己的存在,只剩下戒武朝着自己劈过来的一掌,那种逼人的刀气,让政纪的的确确产生了一种面对着钢刀的恶寒,脑海里只闪现出一个词:恐怖。
政纪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戒武手中掌刀的横切,那种自己全部心神都被吸引到了他掌刀的感觉,这种看似缓慢实则迅快无比的攻击,只是以一种障眼法的角度,掩饰了无比的威力和速度,政纪虽然看不到,但是他可以清醒地知道,从他看得到戒武挥手而起的时候,他的掌刀,其实已经逼近了自己的胸膛。
政纪甚至就连声音也听不到,他明白现在的状态,这是已经超越了声音的攻击,等到戒武的手刀击中自己的时候,骨碎声将和破空的声音同一时间尖啸着传来,不过等到自己听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现场的所有人都看清楚戒武缓慢击出在空气中的攻击,但是只有两个人身心俱震,一个是藏法,一个是戒空,他们清楚地明白戒武的这一招威力,只怕在大林寺,除了一两个人之外,再也发不出这样的攻击,就连九品高手榜都可能仅有一名长老有这样的实力,这个戒武,究竟在什么时候,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恐怕凭借戒武现在的实力,能冲击到九品高手榜的几名,是连戒空都不敢妄自估计的事情,他怕自己得出来的结论,太过于震撼自己本不太强壮的心脏。
在看到戒武这样强大攻击力的时候,戒空想阻止两人之间的决斗已经不可能了,那已经不是他力所能及的了。
现在,能不能活下来,就看政纪自己了,政纪苦苦追寻着梦想的翅膀,在面临最狂大风浪的时候,能不能坚持着让他继续朝着彼岸飞翔,已经几乎是个否定的答案了,他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生命!
政纪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衣襟都被劲风打得散开,相传曾经达摩在练拳的时候,可以隔空将树枝上的飞鸟击落,此刻的戒武能不能隔空击落树枝上的飞鸟,政纪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戒武的这拳击打在一头牛的身上,绝对可以将其活生生的击毙,而自己的身体,又要如何的化解。
已经没有时间给政纪做太多思考了,他虽然只能看见戒武手刀的残影,但是凭借着身体两个多月以来事倍功半的锻炼,勉强可以判断出他手刀的走势,他双掌展开,护在自己胸前,同时身体朝着戒武逼近,这是他目前最大能抵御戒武含天盖地攻击的方法,也是他唯一能做的方法。
“轰!”空爆和着撞击声回荡在达摩堂操场上面,所有人在听到这种声音的同时颤抖了身体。
众人只看到场地上的政纪箭一般的飞射出去,带着在阳光中不断回旋的身体,朝着远方的地面跌落。
没有人说话,时空都仿佛被震撼住了,这个戒武的能力,就连同等级九品高手出身的戒空都感觉到恐怖,大概,这就是他蕴藏在心里多年以来愤怒的力量吧,原来这股子力量,是全部朝着自己的,而现在,他却朝着一个还是初级武僧的少年下手,就连自己也难以抵御这种力道,更何况政纪呢。
几个人同时的起身,藏法,戒空,还有一些长老,且不说政纪是丁老重视的人,更有可能冲击九品高手榜,赢得禅宗传人。如果就是现在被戒武的这一招给打死了,绝对是大林寺不小的损失。
一众长老级别的僧人朝着政纪坠落的地方涌去,三三两两,对政纪的重视程度让周围的红袍武僧一个个心里充满了云团一样的迷雾。
这个灰袍的低级武僧究竟是谁?这个胆敢敲响达摩堂闯阵鼓的狂妄之徒又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长老级人物这么的在乎他,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武僧啊,甚至就连红袍都算不上。
戒武的眼睛逐渐恢复了神智,他看着不断朝着远处掠过去的金袍长老,再看看自己的双手,难以置信刚才用出全力的杀招击打在政纪的身上,而等到政纪稻草一样飞出去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一阵后怕,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愤怒全部蕴含在这么一击上面,恐怕远处的政纪现在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了。
他明白刚才自己这一招的威力,换作九品高手榜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硬拼这一击,而归义真真正正像是白痴一样,敢于以自己的肉掌,硬接了这一击,那一刻,他才感觉到后怕,其实归离在他手下训练了这么久以来,虽然时不时会有一些抱怨和废话,但是平心而论,最刻苦最没有怨言的就属他了,每每自己想尽各种折磨的方法用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最多就是反驳两句,但随后还是极不情愿的承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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