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食堂门口时,嘉树看着正下课的学生大批大批的冲进食堂里,江辰走在她身边,笑道:“想不想去吃下食堂?”
嘉树摇摇头,“不用了。”
“嘉树,你能不能……原谅我?”
她一怔,有些好笑的反问他,“你要我原谅你什么?”
“如果不是我太相信嘉好,也不会被她欺骗,你可能也不会嫁给靳司寒,也不至于现在的婚姻……”
嘉树打断他的话,笑道:“江学长,即使当初我们在一起了,也不一定现在会在一起,我可能还是会嫁给靳司寒。”
高中的暗恋和喜欢,实在算不了什么数。
“嘉树,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跟靳司寒离婚了,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他忽然抓住嘉树的双手,有些激动的开口,嘉树被吓到了,开始挣扎,“江学长,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你放开我。”
“嘉好说那个靳司寒对你一点都不好,你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嘉树,我知道你还在恨我,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弥补你!”
“你误会了,我对你早就没有感觉了,你放开我……”
就在两人纠缠之时,江辰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嘉树被一个强劲的力道卷入一具熟悉的胸膛里。
靳司寒……他怎么来了?
她被他紧紧裹在怀里,只听头顶上方那道森寒冷厉的声音开口:“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就不是揍你这么简单了。”
许是正在气头上的关系,靳司寒扣着嘉树手腕子的力道有些蛮横粗暴,直到将嘉树扯到车边时,嘉树拧着眉头控诉一般的挣脱,“靳司寒,你弄疼我了!”
男人冷笑一声,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握的更紧,“跟初恋情人幽会的感觉如何,是不是还想重走一回青春啊?”
“靳司寒,我没有!”
男人余光一瞥,瞧见她莹白漂亮的耳垂上,戴着一副崭新的珍珠耳坠,他没见过,呵,连耳坠都送上了?
他靳司寒的太太,戴着别的男人送的耳坠,这像什么话?
靳司寒打开车门,将她塞进车里,一言不发的发动汽车,不知要去哪里。
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她发火,嘉树心情也极差,“你要带我去哪里?”
靳司寒根本不打算回答她,等到了市中心,车忽然停在一家名品店门口。
嘉树云里雾里的,被靳司寒用力拉下车,嘉树被他丢在专柜边,靳司寒丢下一张金卡,声音冷冽开口:“把所有耳饰试一遍。”
专柜店员认得靳司寒,立刻笑脸逢迎的给嘉树介绍各式耳钉耳坠。
“靳太太,您看,这副耳坠是新款,您试试,您戴上肯定漂亮。”
嘉树不解拧眉,盯着坐在一边沙发上翻着杂志的男人,咬唇道:“靳司寒,我不要买耳环!”
男人头也没抬,只淡漠的翻着手里的财经杂志,声音凉飕飕的,“不想买耳环,那就买耳钉、耳坠。”
“……”
他根本是在故意曲解名词!
她凭什么要陪他在这里胡闹?
嘉树对店员礼貌笑了下,拒绝道:“谢谢,我不需要。”
捏着拳头转身就想走。
靳司寒却冷冷开腔,“你今天不试不买,我就让这里所有店员下岗。”
嘉树拳头攥得更紧,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店员恳求的目光看向嘉树,“靳太太,您就试几副,再买点吧,靳总说话算数,我孩子还等着我给奶粉钱呢,我要是下岗了……求求你了靳太太……”
嘉树拗不过靳司寒,即使她不顾这些店员的生存,她也知道没有靳司寒的允许,她今天走不出这家店。
她只好耐着性子,开始挑选试戴。
不知试了多少副,嘉树耳朵敏感,来回摘戴折腾,耳垂红红的,耳洞隐隐有出血的迹象。
店员于心不忍,小声对一边目不斜视的靳司寒道:“靳总,靳太太试了很多副了……”
靳司寒眼睛都没眨一下,“继续。”
“可是……靳太太的耳朵好像出血了。”
靳司寒丢下杂志,蓦地起身,大步走了过来,瞧见嘉树耳垂上红红的像是有些发炎了,冷声质问:“怎么不早说?”
店员暗忖,您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坐那儿,早点谁敢说?
嘉树看着面前将近六七十对耳饰,沉静的问靳司寒,“够了吗?”
靳司寒拾起之前嘉树佩戴的那副珍珠耳坠,随即丢进垃圾桶里。
嘉树无语至极,“靳司寒,你凭什么随便丢我的东西?”
“对初恋情人送的耳坠这么宝贝?你是不是还考虑换个丈夫?”
嘉树水眸直直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开口:“你凭什么觉得那是江辰送我的耳坠?靳司寒,你从来都没有关注过我。”
话落,嘉树转身跑出了专柜。
男人眼神一滞,立刻反应过来。
店员小心翼翼的问:“靳总,那……这些耳饰……还要吗?”
“全部打包带走!”
“好好好,我立刻给您打包。”
靳司寒追了出去,将嘉树一把拉进怀里,“让我看看你的耳垂。”
男人抬手想去触碰她的耳垂,嘉树却偏头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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