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靳司寒在她唇瓣上用力咬了下,林嘉树疼的眉心一皱,随即感觉到口腔里一股腥味涌出,男人这才微微放开她。
靳司寒却没彻底松开她,垂着俊脸,额头与她的轻轻抵着,黑眸轻轻闭着,静静的呼吸着。
林嘉树不明白他是怎么了,被他摁在墙上这么用力吻了一通后,心跳加速的跳动着,红热着小脸道:“我……我要回去了,小咕噜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不放心……”
这话说的底气不足,靳司寒却也没为难她,只将她松开,嘉树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些小衣服,人刚起,手就被靳司寒那只大手牢牢握住。
嘉树一时怔忪,只任由着他握住了手,往电梯那边走去。
她抬眸不解的凝视着他,只见男人侧脸情绪不明,看不出什么喜怒来。
等到了家里,小咕噜正跟年糕在屋子里的沙发上蹿下跳的。
林嘉树将那些被大雨淋湿的小衣服重新丢进了竹篓里。
小咕噜皱着小眉头问:“妈妈,靳蜀黎,你们怎么都淋湿了!”
窗外大雨,天台上的风雨更是大,前后没几分钟,他们就被大雨淋成落汤鸡了。
嘉树走进浴室里,想取块干毛巾给靳司寒擦擦,结果,这男人跟了进来,将她直接堵在了狭小的浴室里。
嘉树往左边走,他就堵住左边,她往右边走,他就堵住右边。
嘉树气馁,将手里的毛巾塞进他怀里,没好气的道:“靳司寒!你到底想干吗?”
平时,虽然靳司寒也的确难缠,但都没有今晚这么奇怪。
好端端的,他干吗跑去天台,以为她要跳楼自杀?
靳司寒反手扣上了浴室的门,挺拔的身躯逼近她,将她逼到浴室的瓷砖墙壁上,长臂壁咚了她——
嘉树的心,砰砰砰直跳。
可她,明明早就过了十八岁花季少女春.心萌动的年纪了,怎么还会因为这么老套的撩妹动作,给弄的心猿意马?
“我要出去了……你先把身上擦干吧。”
她想从他腋下钻出去,却被靳司寒一把拉了回来,男人黑眸灼灼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淋湿了需要洗个热水澡。”
“那你先……”
嘉树紧张的说着,靳司寒下一句果然冒出一句惊人的话,“一起洗。”
“……”
靳司寒摆明了今晚不会放过她,可嘉树却还固执的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阵地,“我不要……”
可她拒绝的话,靳司寒根本不放在眼里,男人抬起大手,直接剥掉她身上已经透湿的衣服。
顷刻间,嘉树“浑身赤诚”的站在了他面前。
“……”
靳司寒很快脱掉了自己衣服,打开了花洒,热水淋在他们头顶,逼走一身寒气。
靳司寒显然不止是想简单的洗个澡而已,这男人还想顺便做点别的事。
……
那薄唇披披盖盖的落下来时,嘉树起初过不去心里那关,还挣扎了几下,可男人用低哑沉迷的磁性声音,在她耳边轻吻着说:“今天一整天,我都很想你。”
他说的很清很淡,却又无比认真严肃。
嘉树水眸呆愣了几秒,男人落在她嘴唇上、脖子上、锁骨上的吻,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重。
……
男人有情.欲,女人也同样有情.欲,尤其还是面对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也尤其是在面对她唯一拥有过的男人面前。
嘉树在情事上的初启蒙,全部都是靳司寒带领她体会的。
不管是疼痛、舒服,冷漠、温暖……她只跟靳司寒一起品尝过。
以前看书上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有些情结,就像男人对自己的初恋那样,与之后的恋人总是有些与众不同的,嘉树信了,即使空白了三年时间,可靳司寒对她的诱惑力,却一点点都没有打折扣。
她闭了闭眼,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被头顶花洒落下的热水冲走,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阿Q的想着,今晚她是肯定逃不掉的了,还不如就此放纵沉沦……
就这一次,只这一次,她踮起双脚,主动回吻了靳司寒。
靳司寒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黑眸睁开凝视了她一眼,见她小脸染着漂亮的绯色,沉沦在这情愫里,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的将她抵在墙壁上,加深了这个吻。
吻着吻着,彼此不再满足于吻,嘉树双手下意识的攀着他的肩头,配合着他的节奏……
……
一个澡,洗了足足快两个小时。
靳司寒缠着她,没完没了,最后还是小咕噜在外面叫唤:“妈妈!我要尿尿!妈妈!咕噜要尿尿了!”
嘉树晕头转向的,只听见小咕噜奶声奶气的小童音,伸手无力的推抵着靳司寒:“你快放开我,咕噜在喊我了……”
靳司寒这才皱着眉头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