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寒心里的怒意和怨气本身很大,他甚至想过,这一次跟这个女人彻底划清界限。
可当林嘉树去琼楼玉宇找他,他憋着坏治她,靳司寒才发现,她只那么主动一下,他就彻底没了脾气。
望着怀里脸颊绯红的小女人,靳司寒眸色深了深。
他到底是认输了。
方俊河说的没错,只要涉及林嘉树这个女人,他就变得毫无原则。
甚至,这个女人曾经在他们的婚姻里,给他戴过绿帽。
但这件事,靳司寒不会就这么罢休。
嘉树的小脸贴在男人温暖的怀里,下巴忽然被靳司寒的长指挑起,被迫仰起小脸与他对视,“小咕噜到底是你跟谁的孩子?你跟那个野男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嘉树的大脑被酒精麻痹了大半的理智,此刻冲他眨了眨星亮的水眸。
“我跟那个野男人啊……你猜是什么时候有的小咕噜?”
她故弄玄虚的样子,提起那个“野男人”眼底似有星芒和眷恋,靳司寒平静的火气,陡然被挑起,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林、嘉、树!你活腻歪了是吗?”
嘉树疼,却只是皱了皱眉头,双手缓缓搂住了他的脖子,大概是因为喝过酒的原因,她比平时大胆了许多,连动作里都带上了一丝小女人的妩媚和性.感。
她将粉润的唇瓣,凑到靳司寒耳边,呼吸暖暖的喷薄在他耳廓上,挑.逗着道:“靳司寒,我告诉你,我跟那个野男人,是在清城山区的时候,有的小咕噜。”
该死!她竟然背着他跑到清城去偷.情!
最好别让他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否则靳司寒一定会废了他!
靳司寒掐着她的腰,又冷又凶的问:“那个时候,我们离婚没有!”
“没有……是从清城回来后,我们才办的离婚手续。不过……那时候我们已经名存实亡了。”
她一边风轻云淡的说着,一边竟敢笑!
靳司寒咬了咬牙,额间青筋突突直跳!
“林嘉树,你竟敢红杏出墙!”
嘉树盈盈的水眸迷蒙的望着他,见他沉黑着俊脸,盛怒至极,她清丽浅笑着,软白的小手抚上了他英俊深邃的轮廓,“司寒……你吃醋了吗?”
她真的有些醉了,否则,怎么会问出这么暧.昧的话。
靳司寒眉心一跳,黑眸灼灼的望着她,“那个野男人究竟是谁!”
嘉树轻叹一声,钻进了他怀里,小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闭上眼气定神闲的休息,嘟囔了一声,“我不想告诉你。”
靳司寒一定是脑子进水了,听到她这软糯糯的声音,心里的火气竟然又消退了大半!
该死,这女人这么猖狂的绿了他!按照他的性格,他早就把她丢进江里去喂鱼了!
可这女人,现在赖在他怀里,那么安逸的怀念着那个野男人!
靳司寒一定是疯了!才会允许那个野男人活着!
靳司寒捏了捏拳头,指节捏的咔嚓咔嚓响,黑着脸,冷声问:“林嘉树,是我满足不了你,你要去找野男人!”
竟然还生下那个野男人的孩子!这是靳司寒最忍受不了的一点!
他本来很喜欢小咕噜,可他以后就算再喜欢小咕噜,也难以面对小咕噜了!
虽然孩子没错,但这个孩子,是林嘉树出.轨的证据!
靳司寒快气到吐血,内伤了!
嘉树皱着眉头,脸颊红扑扑的,有些委屈道:“我才不是为了寻找刺激,才找那个野男人的呢……靳司寒,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