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树一时说不出话来。
靳司寒又逼问:“你把这种事分的这么清楚,怎么,打算随时跟我撇清关系?”
靳司寒现在很恼火,他很讨厌林嘉树明明可以依靠他,却非要独自面对,更讨厌她把他们之间的身外物分的这么清楚。
嘉树皱眉,“靳司寒,你别钻牛角尖好不好……?我爸偷了你的手表,我觉得这件事很羞愧,也会让我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我跟你之间,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感觉是不平等的。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的出身,这些注定了我们之间不平等。如果我再花着你的钱,住着你买的房子,甚至让你帮我给我爸还债,我会感觉,我在你面前,一无是处。”
嘉树脑子乱哄哄的说完一堆,也不知道靳司寒听明白了没有。
见靳司寒不说话,嘉树又忍不住说:“如果婚姻里,两个人的地位太不平等,处于劣势的那一方,我相信都不会太好受。”
靳司寒黑眸灼灼的盯着她,好半晌,才开口说:“你在我面前,不需要有能耐,至于你说的不平等不配,我认为那是你隐瞒我的借口,林嘉树,我爱你,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平等。”
“……”
这忽如其来的表白,弄的嘉树脸颊发烫。
“花我的钱,住我买的房子,让我帮你爸还债,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否则,你认为老公是用来干吗的?”
“……”
靳司寒步步紧逼:“林嘉树,我很传统,我不玩婚后AA制,我的女人,依靠我,天经地义。”
“……”
嘉树被他圈进在小小的空间里,眼里,呼吸里,全是他,男人抬起长指,轻轻触碰了下她红肿的小脸,眼眶缩了缩。
摁了内线,吩咐蔡森:“送袋冰袋过来。”
五分钟后,蔡森送了冰袋过来,靳司寒抱着林嘉树去了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修长大手拿着冰袋,抵着她红肿的右脸。
嘉树被冰的眉心一皱,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靳司寒将她抱到大腿上,圈住了她,不允许她乱动。
“忍一忍。”
嘉树耳根微红,也没再乱动。
靳司寒抚着她的腰肢,沉下情绪,哑声道:“你爸爸不管做了什么,你都不用觉得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你的第一个身份,是靳太太,而不是你爸的女儿。”
“但这件事,我有能力处理好,我只是没想到去蓝调酒吧拿回手表,会出这种事。”
“我不需要你有能力,你的任何事都可以丢给我解决。”
如果她什么事都有能力解决好,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了?
嘉树抿着唇,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如果我一直这样依赖你,我会变得毫无生存能力,我……”
“那就一直依赖我。”
“……你这样会把我宠坏。”
男人挑眉,丝毫不屑,“宠坏怎么了,我宠的,谁敢有意见?”
他就是想把她宠的没有一点能力,离开他不能活。
嘉树感觉的不对等,本质来源于她的不安,她对靳司寒,没有百分百的信任,因为曾经这个男人几乎将她摧毁。
“靳司寒,你敢承诺我一辈子吗?”
如果他敢,那她就敢一直依赖他。
“为什么不敢?但前提是,我得活一辈子。”
话音刚落,嘉树下意识的一把捂住了他的薄唇,皱眉不悦:“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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