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靳司寒的下怀,“其他人呢?还有什么意见?”
众人:“……”
韩总都带头这么说了,他们就是还有方案想阐述,也得忍着不是?
“靳总,我看今天就先这样吧,大家散会吧。”
靳司寒不动声色:“既然如此,散会吧,大家午餐愉快。”
众人:“……”
毛骨悚然!
靳司寒刚才跟他们说什么?
午餐愉快?!
恋爱中的男人心情果然好……不对……是已婚男人……刚才说那句“午餐愉快”的男人,真的是靳司寒吗?
众人有点懵。
……
嘉树钻回休息室后,人往前栽进被子里,脸上滚烫滚烫。
刚才她就那么唐突的跑出去,被好几个人看见,是不是太丢脸了?
休息室的门,咔哒一声,被人推开。
嘉树怔了下,大床已经微微沉下,男人坐在了她身边,那只大手探上了她的背部。
“中午想吃什么?”
嘉树没敢翻身,也没敢回头,只捏着被子,咬唇问:“我刚才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那么冒失的出现在那些高层视线里,真的很失礼,也很丢人。
靳司寒轻笑一声,“很在乎这个?”
“……”
靳司寒的大手,捞起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带到身边去,“没有,只是让人有些措手不及而已。”
措手不及的意思,难道不是丢人吗?
靳司寒盯着她有些懊恼的样子,不禁失笑,抬手揉了揉她蓬松凌乱的长发,“迟早要见人,怕丢人我就不会跟你扯证。”
“……”
这句话,究竟是赞美她,还是说她拿不出手?
不过,她都二十七岁了,怎么还会被靳司寒这种摸头杀,弄的脸红心跳。
她这个年纪,难道还有少女心?
总是觉得,这种摸头杀,是小咕噜那种小屁孩专享的,靳司寒几乎每天都会摸小咕噜的小脑袋两遍,有时会三五遍。
人类表达爱意的方式还真是特别,摸头杀,到底是谁创造出来的?
为了避免靳司寒深究这个话题,她机智的转移了话题,“你会开完了吗?我们现在能去吃饭?”
“没开完,不过他们很识趣的散会了,大概是心疼我这个当了三年的工作狂,所以把时间留给了我和靳太太相处。”
嘉树嘴角抽了抽,不过,倒也好奇起来,“这三年……你工作很忙?”
“没记挂的人,没什么娱乐活动,顶多是跟方俊河他们聚一聚,剩下大把的时间,都用来工作了。”
嘉树心头一怔,抿唇问:“叶灵沁不是你未婚妻吗?你们……”
“叶灵沁约我吃饭看电影,去了一两次,没什么意思,后面就懒得应付了。”
对于男人而言,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不想抱她,不想亲她,对她也没什么性.冲动,在这种完全不来电的前提下,多待一秒都是浪费。
男人跟女人不同,他们的目的性很强,对这个女人有感觉,才会喜欢跟这个女人出来见面,否则,吃饭看电影这种事,通通都是无趣的,他们宁愿把这种消遣时间留给几个大老爷们,也不想跟自己没感觉的女人在一起干耗着。
靳司寒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腰,低头吻了吻她的耳鬓,“出去吃?记得你喜欢吃辣?吃火锅?”
嘉树没想到,靳司寒竟然会记得她爱吃辣这件事,不过,她也有些时间不吃辣了,以前,是因为靳司寒口味清淡,所以她也跟着清淡,后来有了小咕噜,小家伙不能吃辣,一吃辣又叫又流泪,所以嘉树也不怎么吃辣。
不过,她还真的是挺爱吃辣的。
“你是不是全都想起来了?”
靳司寒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没有,只是想起你的某些喜好罢了,大概是曾经记得深刻,记得你喜欢香槟玫瑰,所以这三年,我在海滨别墅的后院里种了一大片香槟玫瑰。”
嘉树水眸一颤,海滨别墅后院的那些香槟玫瑰是为她种的?
她还以为,只是靳司寒闲来无趣培养的兴趣爱好。
眼眶,微微发热,“真的?”
“我身边没什么人喜欢香槟玫瑰,你不信的话可以打听打听。”
嘉树直直的望着他,“那你知道,香槟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靳司寒一向对这种“伪文艺”的东西不感兴趣,尤其是什么花语不花语的,他一向认为,所谓花语,不过是后人为了销量而编造出来的营销文案罢了。
说来也怪,嘉树明明是个学美术的,正统美术生,竟然会爱上靳司寒这种完全没浪漫细胞的男人。
嘉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香槟玫瑰的花语是,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骄傲,没有你的我,就像是一只迷失了航线的船。”
曾经,靳司寒于她而言,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最是痛苦,却也最是甜蜜。
果然,这个花语,靳司寒不喜欢,太悲秋伤感了。
而且,他不希望,林嘉树从他这里得到的快乐和幸福,是染上痛苦和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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