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战看着擂台下已经沸腾起来宣讨的众人,微微一笑算是心中松了一口气。
不过虽是这样,一些明白此中道理含义的人,虽知道其中的原因但却不敢说出来,也不敢违背,更不敢站出来伸张。
白发老妪脸色铁青看着周围投过来的愤怒目光,以及讨伐言语,更是气得全身发抖,其他的人也同样如此,脸色铁青无比愤怒。
不过惟今之计,事情已经到了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奶奶以及几个叔叔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到是让他们更担心的还是躺在地上的三个人,以及站在那动也不动的水水。
奶奶不敢去碰,躺在地上的是个人而是颤颤巍巍拄着拐杖,来到水水旁边轻轻将他揽入怀里,沙哑的嗓子轻声说道,“孩子,不要怕,婆婆在这呢!啊!不要怕啊!”
眼睛无神,全身冰凉的水水,被白发老妪轻轻揽入怀里,顿感全身无力,顺势就倒了下去,无声的哭了起来,瘦小的身体一颤一颤的。
强叔已经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姐姐林清雪,其他的几个叔叔也是含着眼泪抱起了,躺在地上的林伊三人,黑子和强子则是无声的哭着捡起的已经变为两半血肉模糊的氓叔。
强子咬着牙,眼中竟是血丝,面孔也极为扭曲,黑子也同样如此,他俩一人抱着氓叔的一边身体,而站在另一旁的万香以及白灵玉姐姐,他俩已经是哭成了俩个泪人。
还好其他的婶婶没有在这里,因为比赛原因,除了叔叔他们来了,婶婶他们就是在家里做饭,等他们回去,而如今他们回去却是带着如今这样,还不知道要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嘴角留着鲜血,半边脸被抽红了的老马叔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看到大家这个情况,也是抹了抹眼泪,咬着牙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磨牙声音。
其他人也同样如此,站在擂台上的凤天战看着台下的白发老妪一行人,见他们要走突然伸出手压了压,擂台下的嘈杂喧闹讨伐声这才停了下来。
他也随之说道,“勇之一脉放下此等恶行!死了也是白死,不过现在他们该罚之人也都罚了,该死之人也都死了!本该不再计较,不过像这样的行为可一不可再二!也为了警告其他的人,不再犯!就罚勇之一脉逐出部落!而且必须要在五日之内搬出!否则!……杀!”
话音一落,广场上一片叫好声顿时响起,“好!就该如此!”
一个身穿白衣体态肥胖的中年男子,大的嗓门喊道“对!不这样立个榜样,怎么显得仙人在我们部落的地位,与尊敬呢!”
另一个身穿灰衣的中年人也应和着说道“没错!不这样,怎么显得我们对仙人的尊敬与地位呢!”
此带头的俩人正是吴天胖与权友亮的父亲权天纲,木叔看着带头的这俩人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感到奇怪的却是落井下石的却不是他们的死对头战之一脉鲁战麻,说来奇怪这大半个月来,战之一脉并没有来找他们的麻烦,更别说从中作梗挑事了。
满脸沧桑满头白发的奶奶,穿着不停围上来,又不停被强叔他们推开辱骂的众人,苍老的面容上毫无表情,倒是强叔他们可谓是气炸连肝肺,戳碎嘴中牙恨不得将这些围上来的人,全部都给活吞了。
不过让他们最恨的还是那些站在擂台上的仙人以及那个所谓的首领族长凤天战。
白发老妪看着躺在田叔怀里的林伊,对着田叔说道“田鹰小伊让我来抱吧!你来抱水水着娃娃,”
正抱着林伊满脸愤怒,看着周围人群的田叔,听到后方奶奶的话,这才咬着牙停了下来,看着奶奶说道“林姨!小伊他好像已经……已…经…!唉!”最后两个字,他终究没说出口。
但奶奶她怎么会不懂呢?霎时间奶奶苍老的双眼中留下了两滴浑浊的老泪,将怀中已经哭睡着了的水水,以及小狐狸小依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