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已经不重要了,付兮于人潮人海中离开了鱼钓岛。
临走时他依稀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来着,挠了挠脑袋却又始终想不起来。苦思无果下,付兮最终御剑离去。
踩在缓行的太岳七星剑上,吹着咸腥却又凉爽的海风,付兮贴额察探着手中的玉简。
这块玉简乃是他花费重金购得的海图,内容不算详细,但好在涵盖的海域极广,就连他此行的目的地扶桑国汤阳谷,也郝然其中!
嗯,付兮收起玉简,判定了一个方向后电射而去。
当天夜里,陆续有两道遁光离开鱼钓岛,看那方向竟也是与付兮一般往东而行。
“邬道友为何寅夜到此?”蔡英回到住所,刚打坐片刻,门外便传来了邬闻道的喊门声。
蔡英开门,见邬闻道垂手立于门外:“蔡道友,恕邬某冒昧,可否进屋一叙?”
蔡左右望了一眼,这才笑道:“邬道友请进吧!”
待邬闻道进了屋,蔡英关上了门。
“何事?还请邬兄坐下说!”蔡英指了指地上的蒲团。
邬闻道欲言又止,蔡英正惑,却见邬挥袖朝房间内打出了一道法诀。
“这是···”蔡英神情微凛,对方的突然出手着实把他惊了一跳,但下一瞬却发现不过是极为粗浅的警示结界后,这才放下了心。
“邬道友可是担心隔墙有耳?”
这个警示结界最大的作用就是示警,但凡有人用神识突入,便会瞬间触发结界,同时它还附带了隔绝声音的小功能,用起来倒是极为的方便。
呼~邬闻道确认安全后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蔡兄勿怪,邬某此举也是小心起见!”
蔡英疑惑:“究竟何事,竟要邬兄如此谨慎?”
邬闻道稍作沉吟:“我与那丁齐所谋白鱼珠之事,想来蔡兄知悉了吧?”
蔡英不解:“白日里,你二人不是商量好了么?所获白鱼你俩平分,可此事与蔡某无干呐!”
邬闻道苦笑:“实不相瞒,我恐那丁齐食言而肥黑吃黑。”
“先不说让他事后帮忙不帮忙的,就怕那丁齐拿到白鱼珠后还会觊觎我身上的宝物!到时候别说白鱼珠了,我都怕被他吃的连渣都没有。”
蔡英摸了摸下巴,反问道:“那丁齐乃是筑基后期的大高手,邬兄所言,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邬道友,此事与在下何干?“
邬闻道:“蔡兄,我想邀你与我一同前往。”
“你我二人联手,他丁齐必然有所忌惮!”
蔡英神色不悦:“邬道友,此事与蔡某无干,凭什么要与你一同涉险?”
邬闻道讪讪一笑:“蔡兄莫急,邬某不会让蔡兄白出力的!”
“怎么说?”蔡英面色稍霁。
“我得到的那一半白鱼珠,咱俩对半分,如何?”邬闻道小心试探。
蔡英仰身望向房梁,沉吟思量起来。
“白鱼珠,白鱼珠·····嘶!啧···”
“你似乎还叫他帮你一个忙,什么忙?”蔡英突然想起来这个事来。
邬闻道一愣,片刻后颇有些为难。
“怎么?不能说吗?”蔡英面无表情。
“不不不···”邬闻道急忙摇头,“此事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