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脑袋思虑过多,谢长鱼居然忘记堂堂盛京大财主陆文京也只是在京内出名,走出城外怕是没几人知晓了。
“我这个脑袋,最近还真是有些不够用了。”谢长鱼摇了摇头。
“你出府之后便沿街东行,大约百步之后便见到一片女子颇多且打扮妖艳的地方,一直走下去便见到了一处酒楼,名曰醉云楼,将这些东西送给酒楼老板即可。”
谢长鱼曾一度认为,陆文京将自己的酒楼建到锦绣街心机颇深。
若没得那些花枝招展的妇女,还真难收得如此多的客主。谢长鱼一度想要将这个酒家私吞了。
瑶月也是一脸的糊涂,“那这出府的理由,确实有些难为。”
这可是谢长鱼的强项,既然瑶月将来是要顶替洛芷的位置成为护法的,那么有些技能就必须教她了。
于是整个晚间,两人都没有用膳,这谢长鱼教授的技能确实有些难做。
用完晚膳,江宴在书房看书,房中的烛光灭了一盏,江宴抬头看向门外,随即便出来叮叮的脆铃之声。
“吉阳”江宴喊着管家的声音,他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够听出来着并无恶意。
没有听到回应,只是门吱呀的打开了,一抹红色的身影出现在江宴的眼前。
一阵奇香传来,江本能的封住气脉,却发现只是普通的香料,走过屏风,红色的身影来到面前。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薄纱,轻薄的衣服衬托出白皙的皮肤,照在烛光下闪着光亮。
江宴喜欢红色,这是谢长鱼告诉她的。
外面的门顺乖的关上,江宴的目光瞥向门口,便见到谢长鱼离开的一角,果然是她在装神弄鬼。
既然外面的才是她,那么屋子里面的,自然就是瑶月了。
除了外面那名罪魁或者的蛊惑,这府中怕是没人敢说出这种事情。
瑶月清点脚尖,翩然若云的向江宴靠近,但由于她是习武出身,这样刻意的步伐实在左右脚不顺。
在距离江宴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左脚终是踩到了自己的右脚。
“砰!”
瑶月重重的摔倒地上。
“嘶!”外面传来了一声唏嘘,谢长鱼感受到了瑶月的疼痛。
“你这是做什么?”江宴看着地上的女子,终是开口了。
外面的谢长鱼也知趣的离开了。
瑶月一脸的痛苦,这个长鱼姐,非要说江宴喜欢女子穿着红衣娇滴滴的样子,自己这样进屋定会将他迷住。
可是刚刚她明明见到江宴一脸的冷漠。
现在好,这不甚摔倒之后,自己真是没脸起身了。
“瑶月!”江宴的声音变得严厉,瑶月无奈,终是抬起了头。
“江,江哥哥,我,我来是想,想什么来?”被江宴的眼光看着一惊,瑶月将谢长鱼教给自己的话都忘到了脑后。
看到她这幅模样,江宴的眼神眯起,便知这是谢长鱼又再耍什么花招了。
于是走上前将瑶月扶起。
“既然不知道说什么就在这里等着吧,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说。”江宴周身散发的冷气令瑶月忍不住打起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