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从未听说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既然是军队,那总应该有据点的。”
江宴更是奇怪了,自己的人都做不到如此隐秘。
谢长鱼摇了摇头。
“我是很小的时候,偶然听我母亲说过一嘴,但是因为太小了,又听的不真切,便一直以为就是我母亲给我弟弟说的睡前故事罢了。”
这件事居然故去的长公主都知道,而且说与谢长鱼的弟弟谢长亭。
这其中究竟还藏了多少皇家秘史不为人知呀。
江枫如今已经没了抵抗的能力,整个江家瞬间变成了案台上的鱼肉,任谁都能欺负两下了。
“难怪你们会搬到后院,而江家的大门也是紧闭,”
谢长鱼终于明白了管家的良苦用心。
江宴走到了门口,心中所想皆是此事。
本已经猜到了皇上会怀疑自己,但是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卑鄙的手段逼江枫就范。
若不是江家人与赵家的感情至深,恐怕今天被带走的便是江宴了。
“玄乙。”
如今江家无人庇护,就算是冒着被戳穿的风险,江宴也要护主江家人的安危。
玄乙走到面前,半跪在江宴身前。“主子吩咐。”
“挑选十个庆云阁的高手浅藏在江家院落中,务必保护好老爷夫人安全。”
就算江宴不嘱咐,玄乙也会这样做的。
他是赵氏的旧部之子,对赵家衷心,自然明白江家对主子的恩情,就算要他性命,也绝不会让两位恩人遇险的。
“属下这就去办。”
玄乙走出江家,这件事需要尽快办理。
“我也派些人过来吧,如今不仅是江家,熙光阁,庆云阁,还有丞相府,均是锅里的肥肉,有的事人盯紧,你眼下需要人手,还是留存实力要紧。”
谢长鱼主动安排,既然她已经掺和进来,又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理,江枫听了,拱手说道。
“如此,便谢过,感谢了。”
想到话不能多说,江枫及时改了口。
夜深时,谢长鱼来到了江宴的房间。
“夫人倒是雅兴,深夜前来,难不成是伺候本相入眠的?”
这一天,所有人的神经都是紧张的,谢长鱼也自己不例外。江宴看她从未舒展的眉头,便想着说些话打趣一番,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谢长鱼拿起旁边的竹签敲了敲江宴的肩膀。
“嘶!你莫不是要谋杀亲夫了。”
如今两人和好,又赶上江宴养伤,谢长鱼明显感觉到了这人比以往不正经了许多,全然没了之前那稳重深谋的样子。
“你若是再与我嘴贫,我帮你另外一只肩膀也挂上木板。”
她倒是丝毫不给江宴的面子。
不过两人这一两句,倒是放松了许多。
“哎,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苗疆,居然惹出了这么多的祸乱,当真是世事难料呀。”
谢长鱼长叹,心中百感交集。
江宴确实也预料不到,竟然会牵扯出这么多事情来,连自己的背景,都被瞬间翻了出来。
两人一时陷入了沉思。
“江湖中这些人倒是好办,不过都是一些听风就是雨的鼠辈,真正的大家还未真正关注。唯一需要应付的便是上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