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艾尔莎于是走到了司马曜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也就是说,莱恩市的斯兰达人不止刚才的那一个?”
“嗯,没错,”司马杰走了上来,点了下头,回答说。
“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个?”一旁的伊芙琳左手叉着腰,右手握着剑,问道。
“一共有五个,刚刚杀死了一个,再加上你们来之前我们杀死了一个,还剩三个,”司马天把怀中的小孩放了下来,然后对他说,“好了,没事了,回家去吧。”
然后,那个小孩便朝着旁边的家走去。
“好在,刚刚那个孩子的家就是这个,”司马杰指着旁边街道上的一扇门,然后松了口气,说,“否则的话,我们就需要护送他回去了。”
“嗯,没错。”旁边的司马曜点了下头,回应道。
“那么,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了,”司马天竖起了食指,说,“斯兰达人为什么要掳走人类。这几天的失踪案件中,不仅仅只有小孩,承认也不例外。”
“没错,如果知道原因的话,那我们或许可以在下一个被害者的附近等他们,”司马曜双手叉着腰,点了点头,说,“可是,目前所有失踪的人类,完全是毫无关联的。”
“这样吗?”艾尔莎于是摊开左手,问道,“那你们目前都知道些什么?”
“目前,我们只是知道,”司马杰回答说,“斯兰达人会因无人知晓的原因盯上一个人。之后它会与受害者联系。如果对方是小孩的话,斯兰达人会冒充友好。”
“并且,”一旁的司马曜继续回答,“被追踪的大人都有同样的特征,他们都在生活中经历过巨大的痛苦。”
“那这还不算是一个特点吗?”伊芙琳摊开双手,轻微地摇了摇头,说,“那么,就把城市里那些受过巨大痛苦的人找出来,然后在他们身边徘徊,在暗处保护他们,不就好了?”
“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司马杰直接否定了伊芙琳的说法,反驳道,“莱恩市实在是太大了,就算知道了一共有多少个人有过巨大的痛苦,那也管不过来,更何况,谁知道他们的痛苦是不是斯兰达人造成的。”
“等等,必须是承受了斯兰达人所造成痛苦的人才会被掳走吗?”伊芙琳听后,皱着眉头问。
“也不一定是这样,”司马天摇了摇头,回答说,“只是这样的几率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