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人在栗二少眼里也是文物?”宴西聿面色深冷,表情湮灭,嗓音里的一点温度显得很讽刺。
他薄唇扯了扯,“且不说官浅予这辈子眼里容不下其他男人,你若真有本事,去努力得到她,我倒是看得起你。”
栗长安低低的笑,“宴少不用影射什么女人和文物,这案子跟我无关,我可看不上这些勾当!”
还想套话他是走私成员?
末了,栗长安才继续道:“宴少也别管官美人眼里到底容不容得下我,你先保证不纠缠她,这似乎不难?”
他勾唇,“否则,我可不想自己在花心思追求女人的时候,她还被前夫纠缠不清而烦恼。”
前夫?
宴西聿看了他,“查的挺清楚。”
他和官浅予结婚,外界不知道。他和官浅予离婚,外界更不知道。
查得这么深,若说栗长安对她一点心思都没有,谁信?
可越是确定这一点,宴西聿心里越不爽。
“我再问最后一遍,见没见过这个女人?”
栗长安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拒绝回答,“我如果说了,等同于你放弃官美人,答不答应?”
说完这话,栗长安稍微做了几分斟酌,然后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了宴西聿跟前。
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倒也不是没见过,她身上这个纹身……”
栗长安的话才刚说到这里,宴西聿忽然起身走人了。
栗长安笑呵呵的,“诶?怎么不听了?”
听完了,就等同于放弃官美人,他有这么怕听?
看着他跟白郁行走出那扇门,栗长安脸上的表情才淡了下去,然后一仰脖子直接干了一杯酒。
杯子丢回了桌上,力道过重,直接滚落在地,打了几个旋儿才停下。
出了那个會所,宴西聿给栗天鹤打了电话。
意思很直接,“你继续跟着栗长安嫌疑涉及的走私案,有乔爱任何可能信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栗天鹤微愣,“乔爱?”
乔爱真的没死,还跟这个案子有关?
栗天鹤也不多问,点头应下,“你放心。”
这点事,对他这个北城总教头来说,轻而易举。
……
第二天的晚饭,栗长安主动约的官浅予。
她来得很早,坐了十来分钟,才见着栗长安过来。
“我迟到了?”栗长安狭长的眸子带着几分笑看着她,然后将手里的一小束花递给她。
官浅予愣了愣,没想到他还带花过来。
倒也接了,“很漂亮!”
栗长安勾唇,“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她只是一笑。
栗长安坐了下来,叫侍者拿了个花瓶把话插上。
瞧他这个样子,官浅予想着,他心情应该不至于很差,但也道了个歉,“我真的没有举报你。”
栗长安点头,“我知道。”
然后笑着看她,“我请你吃饭,这么紧张干什么?”
官浅予干脆也放松下来,开了句玩笑,“可能是还没有被男士主动约过。”
栗长安诧异的看她,“北城的男人都瞎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