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宴中梁,冷不丁问了句:“找到并归还北城上古文物,算不算重大贡献?”
宴中梁看了他,“当然,但是有几个人能做到?”
当初北城遗失的很多文物,如今都得国务厅出面接洽,而且这么多年,接回的文物少之又少。
国务厅都难办的事情,个人又有多大的可能办成?
“现在他人也已经走了,有些事成了定局。”宴中梁遗憾的道。
说着颔首指了指客厅的阳台处,专门隔出来的一片地方,那儿专门摆放绿植,做得很有观赏性,“你记得你爷爷喜欢载重这些么?”
宴西聿看了过去。
不光是爷爷,宴董事长也很喜欢,他曾经还一度揶揄那都是女人的爱好。
“这是你二爷爷最喜欢做的事,种绿植,养眼怡心。”
这时候宴夫人才一句:“原来是因为一个长辈?”
她曾经发现丈夫喜欢养花弄草的时候,一度以为,是在纪念他深爱的某个女人。
气氛不免有些沉重。
宴西聿又坐了一会儿,看了时间,将那张照片收了起来,说了句:“知道了。”
宴中梁皱了皱眉,看他,“这事,跟浅浅要嫁给迟御有什么关系?”
宴西聿也只是一句:“没事。”
“什么叫没事?”宴夫人急了,“这么论起来,你跟迟御还算是堂兄弟,你真看着浅浅嫁给他了?”
男人已经往门口走,语调淡然而笃定,“他们的婚,结不了。”
宴夫人看着换鞋走人,从沙发起身追了几步过去,“还有那个乔爱,你最好处理清楚!别以为我真的没办法,好歹她进公司是我点的头。”
宴西聿只是朝后挥了挥手,关门出去了。
之后,宴西聿在北城逗留了不过两三天,每天几乎都没时间合眼。
出了公司事务,几乎奔波于国务厅和医院之间。
几天之后,再次飞往瑞士。
……
官浅妤这几天只用专心挑选婚纱,婚戒,其余的事,迟御不愿意让她操心。
那天说好了去试一下婚纱。
她已经去婚纱店里等着迟御过来,但是快到时间,并没有见她的人,反倒看到了青洋。
官浅妤不想看到任何跟宴西聿有关系的人和事,原本不错的心情瞬间掉落。
尤其青洋进了婚纱店,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一双柔眉皱起,“你这是干什么?”
青洋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的恭敬,“先生让我接你过去。”
官浅妤态度很冷,“我很忙,这辈子没什么必要跟他见面,这话也是他自己说过的。”
青洋表情如是,“您会想过去的,反正在这里也等不到迟御,因为迟御也在那边。”
这下她眉头越发难看了,“什么意思?他找迟御干什么?”
青洋知道什么都不说,她是不会过去的。
所以也直接道:“先生找的不是迟御,是你哥,但迟先生在中间拦着,也就不得不找了。”
“我哥?”
官浅妤惊愕之余的怔愣。
也就是说,宴西聿和迟御都在哥哥的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