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西聿听完,心里升起两个问号。
看了看她的神色,这才试探着道:“白郁行虽然担着风流公子的名号,但他的工作性质原因,其实很忙,何况……”
“他作为医生,安全知识比谁都清楚,以我的了解,并不是那种跟什么女人都会发生关系的人,是不是……”
“有什么误会?”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因为她突然扭头看过来,宴西聿把话咽了回去。
他今晚是真小心。
“是么?”官浅妤笑了笑,“我以为男人其实都差不多,感觉来了,跟爱不爱没关系,智商和理智都降到膝盖上去了。”
这话说得宴西聿直拧眉,总觉得不对劲,像是在内涵什么,他这种谈判桌上、对方任何一个字都逃不过眼的人,这会儿竟然琢磨不透她了。
“要么,我替你问问白郁行?”宴西聿平稳的嗓音。
官浅妤冷笑一声,“他是你最好的朋友,不是穿一条裤子么?”
宴西聿义正言辞,“这不一样,涉及原则问题。”
官浅妤点了点头,很自然的转而问:“那你的原则,又是什么样的?”
男人眉峰微动,“哪方面?”
还能哪方面?现在都已经聊到这个话题了,她淡淡的表情,看着他。
宴西聿明白了,但又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很严肃的回视她,“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不是原则不原则的问题,是我不可能去做。”
除了她,他哪有心思?
她淡笑。
之后车里长时间的安静,静得宴西聿不自在。
总算回到宴公馆,她依旧不说话,宴西聿在一旁贴身跟着,去牵她的手没碰到。
眼看着进门了,家里有人,她若是今晚跟他分房睡,这事一隔夜,解决起来就更费时费力了。
这么想着,宴西聿终于往前几步将她拦了下来,又看了十一,“你先进去休息。”
十一看了看她,还是走了。
官浅妤看他,笑了一下,“下个月记得给十一发工资,你看他现在听你的比听我的还勤快。”
果然心里还是有气。
不过宴西聿好脾气,她不让牵,他干脆整个拥着,借着夜色壮个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不准进去睡觉。”
官浅妤抬眸瞪他,“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
宴西聿薄唇微勾,“很清楚,知道你心里有气,也知道你吃软不吃硬,但我找不出原因只能干着急,只能强迫你说,你若是不说……”
“看看我今晚还能不能撬开这儿?”男人说着话,视线落在她唇畔,气息已然凑了过去。
官浅妤侧过脸躲避,又被他握着脸蛋给掰了回来。
“说。”他额头几乎贴着她的,也确实很有耐心,“不说清楚,你睡不着,我更睡不着。”
官浅妤闭了眼,不用看他尽在咫尺的脸,心里就安静得多。
既然追问,她也就直接问了,“你那晚跟乔爱,自己记得吗?”
她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他当时是不是清醒的,如果清醒,那意义就不一样。
宴西聿猛然听她这么问,突然明白刚刚为什么说肖绘锦介意白郁行了。
言外之意,她也一直在介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