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荣的提议被否，更加焦虑了。
“那怎么办……咱的组织又不能放在明面上说……”东荣在那头咬牙，要是组织能浮出水面，他也不用这么艰难了，更不用给唐妤参加国际调香大赛的资格了。
只要报出暗香盈袖的名字，那直接吊打一圈人。
“问题不大，我可以解决。”唐妤微微眯眼，实现落在了客厅的钟上，“不过这事儿怎么说也跟你有关系，你是不是该给我些补偿？”
她还在起步阶段，能搜刮就搜刮，不会跟这人客气的。
东荣抿了抿唇，偏头看向旁边的男人，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怎么办？
男人被宽大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抿紧的唇瓣、紧绷的下颌。
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行，你说，要什么？”东荣松了一口气，开口问道。
“有没有什么赚钱的途径？”唐妤轻咳一声。
她比较穷，之前带着唐文强去赌场，后来卖了香，又从顾正天手里扣出来不少，才勉强买了房，唐文梅的身体需要调养，虽说药材什么的暂时不需要了，但是她还是想多搞点儿钱，以备不时之需。
“你等等，我问问啊。”
唐妤听到那边压低的声音，有些模糊，好像在说“要……”什么的。
紧接着东荣就重新回了她：“这样吧，你现在还是学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们可以把你的香拿去拍卖场，每月一次，或者两月一次，所得全部归你，只需要你用上暗香盈袖的名头，怎么样？”
确实是个好办法，又省时又省力。
“好。”唐妤答应了下来，最后挂电话之前，唇边压着笑道，“帮我谢谢你们老大。”
电话一挂，东荣满脸诧异，那边转过头去看男人，略微有些结巴：“老、老大，她说……”
她怎么会知道老大在这里？！
“我听到了。”男人开了口，唇边扬起的弧度没压住。
搭在扶手上的指微微蜷缩起来，透着不正常的粉白。
“挑几家好的拍卖行，以我的名义发出去。”他将帽檐拉下，“出去吧。”
东荣听话地走了出去，门还没关上，男人便握拳抵住唇边，压着声儿地咳嗽起来，背对着他，整个人笼在阴影里，他抿了抿唇，将门彻底关上。
上午十一点二十。
唐妤回了学校一趟。
负责唐妤这次事情好巧不巧，是当初跟刘丽有一腿的教导主任。
她本以为事情会好做许多，不过这人一开口，她就知道跟她想的差别有些大。
“唐妤是吧？你这个事情，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们京大的名声了，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儿多严重？”教导主任一脸严肃，“宋老师对你积极担保，我以为你是个好孩子，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做出这种事儿来。”
教导主任一脸痛心，看向她的视线里带着怒其不争的哀痛：“这件事儿学校要对你进行一定的处分，你没有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