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么久,端木书瑶这才看出来,这个白衣男子是在替自己出气。
因为一开始是这个人先开骂的,之后才越骂越难听,可以说始作俑者就是她。
“我……我……”妇人低下头,神情恍惚,胸口剧烈起伏着。
也许是逼到绝境了,妇人抬起头冲白年大喊:“他活该!我又没做错!是那个杂种先欺负我女儿的!!”
白年翡翠色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轻轻掂起酒壶,一下两下……就在第三下时,酒壶脱离他的手,猛然朝妇人砸去。
“啊啊啊!!”妇人吓得瞪圆了眼睛,连连退后,腿软的站不住脚,一屁股瘫软在地上。
“哇哇哇哇哇……”小女孩吓得嚎啕大哭,但尽管这样,妇人也全然没有管她。
青色的风包裹着酒壶,稳稳地落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妇人的头发散落着,眼睛瞪的浑圆,嘴巴一张一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当是时,白年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嗝……活该……”
妇人的眼睛当即湿润了,抱紧了女孩儿,语气委屈带着哭腔道:“你太过分了……”
白年不屑冷笑,立刻反问:“这不就是你的做法吗?你觉得过分?”
妇人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抱着女孩儿坐在地上哭。
听的有些烦了,白年招回了酒壶,不耐地摆着手,“快点离开爷的视线。”
那妇人抽噎着,颤颤巍巍地起身,眼神怨毒的盯着他,“你给我等着!”
放了狠话之后,妇人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见妇人离开,大厅里剩下的一些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白年逮到自己。
壮汉可后悔了,刚刚怎么不走了啊!哦,对了,刚刚腿软了……
哎呦!真坏事!!
走不掉的壮汉只有在心里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噫~~”白年开心的笑着,目光自然而然的定格在剩下的人身上。
“怎么,你们不走,是想留下来继续演戏?”
“不不不不不不!!”一个年轻人立刻摆手,“没有那回事,真的!”
“就是就是,我们怕还来不及呢……只求您老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白年问:“那刚刚为什么不走?”
“这不是腿软吗……”
“没走掉……”
白年敛起笑容,眯着眸子,看着几人,沉吟片刻,收回了威压,不耐烦的摆着手,“行了行了,爷腻了,快滚。”
身体一松,那几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嬉皮笑脸的连忙拱手,“是是是是是!我们这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