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陆天遥过来喝茶,看到叶笙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伤口还没好利索?”
叶笙的嘴里满满都是花蟹酱的腥味儿,闻言干笑两声。
他是外伤没好,又添内伤!
“陆先生,你来得正好,快尝尝我做的炸春卷。”沈云倾端着一个盘子兴冲冲的走进来,“刚出锅的。”
陆天遥往那盘子看了一眼,嘴角抽搐了两下:“春卷在哪?”
明明就是炸得半糊的春饼皮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馅料堆在一起。
沈云倾笑道:“炸散了,不过,不影响口感,你快尝尝。”
陆天遥怪异的表情看得叶笙努力憋笑。
陆天遥面对沈云倾期待的目光,用一副上刑场的悲壮表情拿了一块破皮露馅的所谓春卷,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啊……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陆天遥:“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先告辞了。”
叶笙终于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只是笑到一半,一只春卷便被送到他的嘴边,“阿笙,尝尝。
叶笙:“……。”
“喂,陆天遥,你等等,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喂,陆天遥,救命啊!”
叶笙于是不敢耽搁,当天晚上就搬回了叶公馆。
“阿笙,干嘛着急回来啊,我刚尝到做菜的乐趣,真的好有意思。”她抱着他的手臂摇:“你教我做菜吧,我也想做得一手好菜,那句话叫什么,想要拴住男人的心,要先拴住男人的胃,我要把你的胃拴得牢牢的。”
叶笙:我还想多活几年。
“你就算不拴我,我随时都是你的。”他暧昧的凑到她的面前:“还是说夫人其实喜欢重口味,喜欢把为夫拴起来搞。”
他把两只手握在一起,看着手腕的方向:“来,拴我啊,为夫还没有尝试过呢。”
“叶笙,你个死变态。”沈云倾扬起枕头要打他,看到他吊着纱布的手臂,还是心软的改用枕头去揉他的脸。
他抓住枕头,顺势将人一带,两人一手扯着枕头的一角,嘴巴却吻在一起。
她要往后躲,他丢开枕头揽住她纤细的脖子,倾身过去加深了这个吻。
自他受伤住院,已经近半个月没有碰过她了,现在软玉馨香在怀,哪里还忍得住。
“喂,你胳膊还伤着呢。”沈云倾被他吻得气喘,手掌下,他的胸膛坚硬而灼热。
“没关系,还有一只手。”他的唇沿着她丰润的唇瓣向下,“一样让你爽。”
沈云倾:“……。”
他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倾倾,替我脱衣服。”
“不要,你不是还有一只手吗?”沈云倾撇撇嘴。
“这只手要留着伺候我的小倾倾,不能过度劳累。”
脱个衣服也算过度劳累?
她到底是心软,考虑到他一只手不方便,还是替他脱了衣服,看到熟悉的精壮的胸膛,沈云倾忍不住脸红,这男人真的有一副好身材,肌理匀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腹间隐约浮着几块性感的腹肌,一直向下延伸,隐没在长裤的腰带之下。
“还有裤子。”他好心提醒。
沈云倾的脸越发的烧红,别开脸去摸索他的裤带,却是摸到一个火热坚硬的某物,像是碰到了烙铁,她下意识的将手弹开,下一秒就被他用力按住了。
“倾倾,我的手臂受伤了。”他靠近她,吹拂着蛊惑的气息,“都是因为抱你才会伤得更重。”
“倾倾,今天换你伺候为夫吧。”
她臊得几乎抬不起头:“要,要怎么做?”
他修长的指头落在她绯红的小嘴上,笑得像一只引诱猎物的大灰狼,“乖,我教你。”
事实证明,他真是一个无比耐心又无比邪恶的好老师!
第二天上午。
念儿和秋彩站在门口对视了一眼。
已经九点多了,少爷和少奶奶还没有起床,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如果不是昨天他们突然回来,两人还以为这屋子里没人呢。
秋彩道:“我去让厨房把早饭重新热一下吧。”
秋彩前脚刚走,里面就传来咳嗽声,紧接着就听到叶笙让她准备洗澡的热水。
热水是早就烧好的,只等着主子起来用。
念儿将热水送入净房,本想伺候着沈云倾洗澡,叶笙却是亲自进来调整水温和精油。
今天,没用她伺候。
小夫妻吃过了早饭,严格意义上来讲,两人坐在饭桌前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吴妈妈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叶笙拿了一个干净的手帕在替沈云倾擦着嘴角。
她不觉看得呆住了。
“有事?”直到清冷渗人的声音响起,吴妈妈才猛地一惊。
“三少爷,老爷和夫人请您过去一下。”
2.12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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