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启染见阮娇娇的态度似乎有些软化，笑了笑。
笑容中带着几分苍凉。
“娇娇你也知道我的身体不太好。”
“只有在抱着你睡觉的时候，我才能安稳的睡着。”
“大概是休息好了，我的身体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我跟夏优之说，你是我的药。”
“我怎么会让我的药出事呢？”
傅启染低声诉说着，声音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绪。
阮娇娇第一次见到傅启染这般模样。
她偏了偏头，坚定的念头在傅启染的解释之下被击得溃散。
傅启染见阮娇娇的表情缓和了很多，嘴角勾了勾，但又很快弯了下去。
“娇娇，你若是不喜欢这些，我不做了就是。”
阮娇娇依然没有说话。
沉默在餐桌上蔓延开来。
良久之后，阮娇娇开口问道：“封执真的死了吗？”
再次从阮娇娇的口中听到“封执”两个字，傅启染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阴鸷。
不过这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他很快回道：“没有，他去M国了，那里有我的人看着。”
阮娇娇听到这话，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封执还没有死，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原来的剧情是可以被扭转的？
只要能被扭转，那她是不是就不会落到和小说中一般的下场？
阮娇娇抿了抿唇，看向傅启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