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启染直勾勾的看着无心长老，哑着声音问道：“她会消失吗？”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无心的睫毛颤了颤，在倾泻进来的阳光之下，他的睫毛仿佛都变得透明起来。
“羁绊。”
两个字，仿佛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直直的撞进了傅启染心里。
“与她牵扯的人和事越多，她就越不会离开，是吗？”
无心盯着傅启染，缓缓的说道：“阿弥陀佛。”
“我会成为她最深的羁绊。”
傅启染起身，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不需要在这里待了。
他转身，准备离开。
“施主。”无心突然开口了，“一切皆为虚妄。”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傅启染缓缓的转身，看向无心，嘴角勾了勾。
那脸上的笑意带着一种残忍般的疯狂感。
“屠刀为她放下，也为她拿起。”
说完之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无心看着他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双手合十，只留下一句。
“阿弥陀佛。”
外面，阮娇娇坐在石椅上，头微微扬起，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微风吹起她的发丝，带来些许温柔。
傅启染看到这一幕，心里一软。
他快步走过去，将飘到她嘴边那一缕不听话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娇娇，我们走吧。”
阮娇娇仰着头，“你跟他聊了些什么啊？”
“娇娇想知道？”傅启染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