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秋脊背一僵。
怪不得!怪不得他要赶走叔叔一家,又要把凉秋送走,原来只是想要她全心全意的守候着他。
霸道的话语像一把尖锐的刀狠狠插进她的心里,她逃也似的窜进了家里。
刚一冲进屋里,她便浑身无力地靠在门上滑到在地上,每一次面对那个男人,她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全身的弦都紧绷着,却还是会惹到他。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衣服也少的可怜,一个小行李箱已经足够。
凉秋的东西除了书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就等他到了美国再重新置办吧,那一亿,她会一分不少的转到他的账户上。
收拾完东西提着行李往外走,经过门口的穿衣镜时,她猛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这件白色的雪纺衫,没有一丝杂质的白,高贵中又不失可爱的款式,衬托的她很美很美,宛如落入凡间的仙子。
可是她忽然就觉得很刺眼,这样清纯的白色再也不适合她,这样甜美的款式也不适合她,她不是被人宠爱被人呵护的公主,从来就不是,她现在是被人豢养的情妇,而且还是四年。
转身回到屋内,翻出自己陈旧的T恤牛仔裤,盯着那洗的有些发白的衣物,她摇着头苦笑了一声,抬手脱去那件极具讽刺意味的雪纺裙。
然而她的衣服刚脱下手还没有来得及放下,就惊恐的瞪着一双大眼呆在那里动弹不得。
她看到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正抽着烟倚在门边,眼神灼热的盯着她看,做工精致的衬衣袖子高高卷起,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胳膊,迷离的烟雾中,他看起来性感而慵懒。
她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将手中刚褪下的衣衫挡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