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学姐……”
清夏看着舒灿那自嘲苦涩的笑容,不由得将口中的话吞了回去。她其实想问,为什么,朝夕相处了四年的感情,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说分开?
是现代人的感情都很冷漠?还是说是现代人想要成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还是说,他们之间的爱情还是抵不过冰冷的现实?
舒灿黯然抬眸看了她一眼,
“清夏,我是不是很傻?”
泪水哗然而下,她随即伸出手捂着脸无助地哭泣,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我应该有点自尊的自己离开的,可是我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四年的感情,还是等着他说出了那句残忍的话……”
其实,自从初中那件事情之后,她一直对男人有所排斥的,可是对于迟伟,那个迎新晚会上抱着吉他自弹自唱的帅气男子,她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他闭着眼沉醉的模样,他修长的手指划过琴弦的姿态,他偶尔微微弯起的眼角眉梢,还有那满身的琉璃风华,现在想起来,都让她心悸。
她曾经想,或许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他注定是她的劫难,所以即使她外表看起来冷漠叛逆,可是在迟伟面前她始终乖巧温顺的像只小绵羊。
她以为,能让自己如此安静下来的男人,一定是上帝派来拯救她的,四年,她爱得毫无保留,爱得不顾一切,爱得飞蛾扑火。
清夏很少看到舒灿如此放声大哭,所以她的心情也随着沉重下来。她知道越是像舒灿这样真性情的女子,越是容易爱得深,越是容易受伤害。
就在她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舒灿赶紧收起眼泪,
“你快回去吧,让他等久了也不太好。”
清夏有些尴尬,
“对不起学姐,我去跟他说说再回来,今晚我陪你在这里睡好了!”
敲门声再次不依不饶地响起,清夏郁闷地起身冲了出来,就见他黑着脸抱臂倚在墙边,一副下一秒她再不出来他就要冲进去的表情。
她压低声音对他说,
“你干什么啊?”
“我说了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而现在都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他抬手煞有介事地看了一眼手表。
“哎呀学姐现在这么伤心,我怎么忍心走开,你自己回去睡吧,我今晚在这里陪学姐!”
清夏瞪了他一眼转身便欲回去。
“阮清夏”
御修离压抑着怒气咬牙切齿地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开什么国际玩笑,他忍了一个月了,她竟然跟他说让他一个人睡?不顾她的挣扎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就朝主卧走去。
“喂喂,御修离”
清夏惊呼着搂住他的脖子挣扎着,但却又不敢大声喊。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
大床上三下两下她又被他制服,她恨不得要哭了出来,小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
“别这样御,学姐刚失恋,我们怎么好做这种事情?”
“谁让她遇人不淑呢,有那么优秀的男人在等着她,她非要追着那个玩音乐的小子不放,这不是她自讨苦吃吗?”
御修离嘴上不屑地说着,手下更是一刻也不停地贪婪地享受着那滑腻的肌肤带来的触感。
“比学长更优秀的男人?谁?”
她眨着眼,忘却了某人袭在她胸前的大手,
“难道是那天你那个助理?”
“阮清夏,你给我专心点!”
他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火热的大手顺着她美好的曲线一路向下,然后停留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不要!”
清夏羞愤不已,小手不停地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
“啊……”
灵巧的手指忽然在那娇嫩的蕊瓣上辗转揉捏起来,她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却顿时又想到舒灿还在隔壁,不由得红了脸紧紧闭上了嘴。
然而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她,他邪肆的笑着看着她因压抑自己而渐渐泛红的双颊,还有那痛楚皱起的眉头,大手更是不依不饶的拧弄着她早已湿润的花蕊,撩拨地她浑身战栗,直到她按捺不住地紧紧搂住他热情地回应他。
她一开始还拼命压抑着自己,到后来直接不管不顾了,彻底沉醉在他的爱/抚与挑/逗中,一次又一次,就那样放人自己跟他身心合一。
而他今晚似乎也更加的狂暴粗乱,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在她体内来回抵转着,抽/送着,撞击着,让她的柔软,她的湿润狠狠包裹着他的巨大,在那越来越紧致的蜜/穴中,他一次又一次带领她攀到愉悦的高峰。
第二天清夏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而御修离早已离去,她揉了揉浑身酸痛的身体匆忙起身想去看一下舒灿走了没,却意外地发现她神色平静地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