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某个男人便要求出了院,理直气壮地住进了她的小公寓。她一反常态没有再给他脸色看,结果还没等他的胃病好利索,第三天她就参加演讲赛飞到了别的城市。
最窘的是,那天晚上他饿着肚子等到半夜都不见她回家,他不由得有些担心,如果是她在学校上自习的话,这个点也该回来了,更何况家里还有他这个病号,她不可能在外面逗留到这么晚。
越想越觉得心慌,会不会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什么事情?该死的女人他跟她说了多少遍了,以后不要上自习上到这么晚,如果非要上就打电话给他,他派人去接她,她却根本不听。
抓起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却听到了冰冷的关机提示音,一颗心不由得更加沉重起来,胃里因为饥饿而造成的不适早已感觉不出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对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牵肠挂肚。
在一起这么久,她第一次让他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匆匆穿上衣服他打算去她学校看一下,刚走到门口手机响起,他看着那个不停闪烁着的熟悉的名字,手一抖差点拿不住电话。
“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
他接起电话本来是想吼她的,却忽然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一点都没有力气。
“哎呀不好意思啊御,我现在在N市!”
电话那端的声音有些嘈杂,他听到她熟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大脑里,一颗心揪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她话里的意思传到大脑皮层反应过来之后,
“什么?N市?”
他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跑N市去干吗?”
“我代表学校参加演讲比赛,今天下午的飞机刚飞过来!”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
“那你的行李呢?”
他不悦地皱眉转身回到卧室,果然就见她的行李箱已然不见。
“行李我白天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带了!”
她继续说得优哉游哉,视他语气里的怒意为不顾。
他这下彻底无语,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给他玩这招,他就说她今天早晨怎么走的那么早,在他没醒来之前就走了,原来是偷偷摸摸带着行李走了。
怪不得他在医院的时候要求住她那里她欣然答应了呢,看来她也是早有计划要放他这些天的鸽子了,他还想今晚跟她亲热亲热呢。
被她这样摆了一道,害他又要禁欲,从年前那晚恣意放纵之后到现在,他都不曾尝过她甜美的味道,越这样渴望着她,下身越是紧绷的难受,他不由得懊恼地朝那个惹事的女人大吼,
“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早说她今天要飞N市他昨晚一定会狠狠要她的,最好让她今天去不成N市,什么该死的演讲比赛,他怎么不知道她还有这才华,还能代表学校去省里参赛!
“哎哎,先不说了啊,老师在找我呢!”
她没说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
什么老师在找她,她根本就是在逃避他刚刚的那个问题。拿起电话再次按下她的电话,他这次有些冷静下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先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后天开始正式比赛,可能大后天就回去了吧!”
她乖乖汇报着自己的行程。
“哦,对了,御,”
汇报完行程之后她又有些抱歉地说道,
“那个……后天是你的生日了,你看我还要参加比赛,没有时间为你准备生日礼物了……”
时间过得真是快啊,一转眼又是一年,她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她为他准备的蛋糕,还有那个让她抓狂的打火机。
其实她根本不是没有时间准备,她很久之前就想到他的生日了,她只是一直对他跟那个女孩的互动心存芥蒂,不想为他准备,而正好又有这个演讲比赛的借口,索性就这样搪塞过去了。
以后,她也不会再给他过。不要这么纠纠缠缠,做出那么多值得纪念的事情,比如那一句日语的我爱你,还有那一个非他不嫁的打火机,这两样就足以要了她的命!
太多值得怀念的东西,总是会在分手后时不时地提醒着自己过去曾有过的甜蜜回忆,曾有过的心痛流泪,所以,还不如没有。
“哼哼,没关系!”
他只是冷哼了几声,手下却是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打火机,一下又一下地胡乱开开合合着。
挂掉电话,他让龙一给他叫了份快餐送来,龙一提溜着大包小包的饭菜,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又看了一眼脸色十分不好的某人,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老大,清夏不在?”
这么晚了都不在,而且老大又没有饭吃,很显然,那个小女人是放了老大的鸽子了。心底不由得偷笑不已,哎呀,这小姑娘怎么这么给力呢,他们这个老大确实很欠修理。
御修离瞪了龙一一眼,然后开始吃饭,半响,他忽然开口,
“给我定后天去N市的机票!”
“干嘛忽然到N市去啊,那里没有我们的业务啊?”
龙一十分不解。他们的业务向来都是在沿海的大城市,N市那个内陆城市,好像根本就没有他们的分公司或者业务什么的吧。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耳边再次传来震天一声吼,龙一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半响,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极其惊恐地看向优雅吃着饭的某人,然后吞吞吐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