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米的距离,几秒钟的电梯,她却似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的头痛得快要炸掉,一直在反复思索着一会儿要怎样面对他。
其实,他会出现在机场接她,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毕竟他这时已公开追求那个女孩,而且全世界都在传诵这段佳话,称这是亚洲极道与欧洲极道的强强联合。
他这样对她,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一直以为,她回来之后两人还是会跟她在日本的这半年一样,不见面也没有交流,即使见面也会以陌生人的姿态相处,直到契约结束。
可是,他这又算什么?站在门前,她痛楚地闭上了眼:御修离,请不要假装对我好,我很傻,会当真的!
推门进去鞋子还没来得及换下,就被他一把拽进怀里,她惊呼一声,就见他的唇蓦地欺了过来狠狠吻上她的。
她踉跄地退后了两步,身体贴在墙上无处可逃,他伸出大手拖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小脸能够更深的迎向他,然后疯狂地吻了起来。
他的呼吸灼热而急促,他的动作粗暴而狂热,如台风过境般席卷她的唇齿、脖颈、耳垂还有突兀的锁骨。
足足有半年,他们不曾有过今天这般的唇齿纠缠,他想念她的味道想到快要发疯!御修离不顾一切地吻着她,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才肯罢休。
在他的猛烈攻势下,清夏根本就无力招架,只能紧紧贴在墙壁上任由他一点点撬开她冷硬的唇齿,冷硬的心房。其实她的脑袋是清醒的,但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臣服于他。
她的衣服早已被他扯碎,大手罩在她的浑圆的时候,他不由得微怔,她的胸部明显缩水了不少,她的身体瘦了,胸也跟着缩了不少。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他宠爱她的心情。
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他依然不管不顾地吻着她,索取着她的美好,那铃声却不依不饶地响着,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
最后他不耐烦的掏了出来,清夏眼尖地发现了那上面来电显示的号码:薛瑶!像有一盆凉水从头顶脚下,她所有的热情顿时熄灭,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她轻轻推开他,
“不好意思,坐了一路的飞机,要做也得先洗个澡吧!”
她唇角的那抹笑意,她语气里的凉薄讽刺让他抓狂,他猛地挂掉手中的电话,然后将手机电池抠了出来扔在沙发上,大手一把抓过她,
“一起洗!”
清夏被吓到,一只手陇着被他撕碎的衣衫,惊恐地望着他站在那里不肯动弹,即使在一起两年,她也没有跟他一起洗澡的经历,现在他说要一起洗?
他只是大手一拽,便轻易的将她拖进了浴室,三下两下除尽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又动手来脱她的。
清夏刚开始有些挣扎,后来索性放弃了,尽管不喜欢他这样的触碰,却还是告诉自己,以后跟他在一起,不会在意喜欢不喜欢了,只要履行好自己的义务就可以了。
她的乖巧让御修离一度以为自己又重新拥有了她,他贪婪地亲吻她胸前的美好,抚摸着每一寸滑腻的肌肤,心疼地在她耳边呢喃着,
“我的夏,怎么这么瘦?”
瘦的连胸都没有了,瘦的浑身骨头他抱起来咯地他生疼。
清夏紧紧攀附着他健壮的身体,苦笑着扬起唇角,怎么这么瘦?那一场流/产让她的身体急速消瘦了下来,任凭后来她怎么补都不能胖起来。
这一刻她忽然庆幸他打开了花洒,激烈的水流冲击在脸上,也冲去了她满脸的泪水。
他依旧在她身上辗转逗弄着,火热的手,炽热的唇,娴熟的技巧,以及对她的身体最敏感部位的掌控。
她被他抱起抵在浴室的墙上,在他进入自己的那一刻,他喘息着在她耳边问她,
“我的夏,想我吗?”
她紧咬着唇不回答,他猛地一个冲撞她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他继续紧逼着问,
“想我吗?”
然而,任凭他怎么折磨她,她都紧闭着唇不说一个字,不说一句她想他,即使她的心里明明想他想地生疼,她也不曾说出来。
他恼怒地狠狠占/有她,用这样的方式宣告着对她的惩罚,然后来掩饰自己心底的黯然和心伤。
第二天,御修离醒来的时候,摸到脖子上挂了一个东西,他起身抓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绿色的玉石,用黑色的绳串着挂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