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慕芊雅索性也就不说话了，任由陌宸羽用灵力帮她化白霜。
她想，等陌宸羽发现没有用的时候应该是停下来的。
可是，她错了。
一遍一遍又一遍，白霜化了起，起了化最后连慕芊雅都麻木的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了，陌宸羽却任在继续。
“停下吧。”终于慕芊雅忍不住出声。
陌宸羽身体一怔然后状似没听到般继续。
“没用的，你这样只是在浪费自己的灵力罢了。我身上的白霜是化不完的。”
“……”
陌宸羽沉默了好一会停下来看向慕芊雅问：
“以前，也这样过？”
慕芊雅点头，“习惯了。”
“反正用不了多久就会好，你不用再管我了还是赶紧去和你的属下汇合吧。”
陌宸羽没说话低头再次运起灵力。
“够了。”见陌宸羽还想帮她化冰霜慕芊雅的脸色有些微冷。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难受。”
这一点是事实，一会是刺骨的寒冷一会又渐渐回温。
便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这一次陌宸羽终于放弃了，他低着头没有看她问：
“你以前是怎么过来的。”
这个问题让慕芊雅愣了一下。
这么过来的？除了死撑着还能怎么过呢？
只是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熬着。少了三天，多了一周。”怀着复杂的心情慕芊雅道。
“没有别的办法？”
陌宸羽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不死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