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
洪途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有苦说不出。
想他堂堂的上市后公司总裁,明知道被人敲诈,他还不能还嘴的。
都怪年少时,轻狂不懂事。
“南开,付钱。”端起咖啡一口闷,再苦也要咽下去。
沈尉迟说的话南开不是没听见。
他默默的掏出手机,和十堰对视一眼,亮出自己的二维码。
“谢了。”十堰笑得特灿烂,嘴角咧到耳朵根子去。
收了钱,他给大boss转过去,一点想要昧下的心思都不敢有。
毕竟,一个能放弃上亿项目的人,很有可能为了这三千元跟他拼命。
收入三千。
沈尉迟比他赚三千万还高兴,抬眸看着作画的叶婠婠,心里那一抹小小的不快烟消云散。
嗯!
给小东西加餐。
四尺的工笔花鸟画,完成它大约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
当然,那是别人。
叶家一门书香。
自有独创的没骨画法,一幅花鸟工笔画,再复杂也只需两三个小时。
不用勾描轮廓,直接以墨色染出物象之形态与神韵,笔法精致,清新脱俗。
清新淡雅的黄鹂登海棠。
初见雏形。
“这是……”林晋元眼眸微垂,惊讶的睁大眼睛:“工笔画吗?”
看起来不太像的样子。
画了三十多年的花鸟鱼虫,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异于常人的手法。
怪哉。
叶婠婠笑了笑,没有出声。
这是叶家的独创密法,概不外传。
腕上的手表,时针指向下午一点三十分。
沈尉迟眉头轻蹙,走到沙发前打开杨妈准备的小袋子,从里面掏出便当盒。
小东西的零嘴儿。
一盒小熊饼干和一盒水果。
走到叶婠婠的身侧。
男人好看的手指,捻起一块饼干放在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