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暮蝉衣着急的打断纪梵音:
“是我!”
“啥?”纪梵音一愣,扭头看向暮蝉衣。
暮蝉衣往前一步,目光坚定,一字一顿的说道:
“持有这件信物的姑娘,其实……其实她是我曾经医治过的一名患者。”
暮蝉衣急于帮自家主人摆脱杀“妻”的罪名,从而没有忽略掉纪梵音变黑的脸色:
“水公子,是我能力不足,才害得那位姑娘香消玉损,您若是要为她报仇,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
“那啥……”纪梵音拽住暮蝉衣的袖子,往下扯:“别再说了。”
暮蝉衣有些焦急:
“可是……”
纪梵音红着脸直摇头:
“别说了……很,丢脸。”
暮蝉衣这才注意到纪梵音的异样,关切的询问:
“纪姑娘,你没事吧?”
纪梵音捂住脸,没眼看水清尘的表情了,呃……他像在看着她笑……
暮蝉衣目露复杂:
“纪姑娘……”
纪梵音挥挥小手,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什么都别说了,退下吧。”
“可是。”
“退下!”
暮蝉衣踌躇良久,默默退出厢房,并细心的带上门。
纪梵音脸颊绯红,偷瞄了一眼,刚触及水清尘的笑眸,就飞快的移开。
尴尬……
极了。
这算啥?撒谎作孽作到自己夫君家了。
纪梵音别扭的撇开脸,指头不安的挠着下巴,支支吾吾:
“……那个……唔……我……你……呃……”
水清尘定定的看着她,含笑的眸子里饱含着温柔:
“向来巧言令色的人,也会说不出话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