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梵音转过身去,望向远处,冷漠的开口:
“不是。”
“什么?”
纪梵音:
“有一个人提前知晓了包佳琪的阴谋,把纪妙竹藏起来了。”
暮蝉衣紧张的问:
“是?”
纪梵音回眸,看了暮蝉衣一眼。
那眼神,太匪夷所思。
看的暮蝉衣头皮发麻。
过了一会儿,纪梵音移开了目光,淡淡道:
“说也奇怪,她们原本并不相识,最多也是从旁人嘴里知晓过彼此的故事。等她们有机会见到,一个是身份尊贵的君后,一个是遭家族遗弃,被他人用来献好的筹码。”
连纪梵音都无法解释的清楚,在纪妙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间里,不过寥寥几面的薄清歌为何能用尽所有办法、倾其一切的保护住纪妙竹。
而失去了所有,也在努力活下去的纪妙竹,为了薄清歌,竟不惜以自残的方式,豁出命的维护受包佳琪陷害的薄清歌。
“她……们?谁?”暮蝉衣问。
纪梵音凝重的目光深沉了几分,回答道:
“纪妙竹和薄清歌。”
顿了顿,她道:
“薄清歌可是将军府的嫡长女,她的清冷傲骨,丝毫不输给世间任何一个男子。这样的一个女子,却在那一夜,穿上了纪妙竹的衣衫。”
暮蝉衣听得心惊肉颤,几乎是脱口而出: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对薄清歌而言,那一晚,何其残忍,何其……卑微。
她扮演自己的夫君心心念念的人……
出演了……这一场戏。
纪梵音慢慢垂下眼睫,回答:
“因为,纪妙竹怀孕了。”
暮蝉衣的脑袋一阵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