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尘:
“攀托关系的,千金一掷的,这些年里,想尽办法也要走进空置多年的鉴心楼的人,你们主仆不是头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秦臻,你何以觉得能住进鉴心楼的人受了委屈,是你一瓶药就能两两相抵的?”
秦臻脖子僵硬的几乎抬不起:
“在下……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他咽口唾沫,忽然紧张到喉咙发紧:
“是我用词不当,还请……还请公子原谅。”
水清尘眼里没了笑意:
“人的一生,有那么长的时间,偶尔一次的盲目无知,可以怪罪在年少的份儿上。可是,秦臻,你年纪不小了。”
秦臻全身血液瞬间冻结,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水清尘黑眸冷了几分,冷漠的说下去:
“有些话,劳烦你回去,带给你家主人。”
秦臻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位公子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既懊悔,又恭敬的弯下腰:
“是……您请说。”
水清尘沉声道:
“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所爱隔山海,山海……”
顿了顿,冷字轻吐:
“不可平。”
秦臻脸色巨变,既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又不敢相信他话中的深意,颤声问道: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在下不明白……”
水清尘慢慢站了起来,掩饰住眼底所有的情绪,平静的说道:
“人死之后才露出的深情,再真挚感人,也和飞尘一样浮浅。”
水清尘牵着纪梵音,走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