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梵音面带浅笑,看着他们,突然说了一句:
“这样挺好。”
凤逍遥一愣。什么意思?
纪梵音左右晃晃脖子,耸耸肩膀,活动了会儿,道:
“有个人形盾牌挺好。”
停顿了一会儿,她又说:
“脑袋不再是好看的装饰品,也挺好。”
凤逍遥睫毛微微一颤,目光轻晃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
纪梵音走过去,笑着说:
“什么什么意思?”
凤逍遥紧绷的肌肉放松了,嘴角抿动,低喃:
“你那么多心思,谁知道你什么什么的意思,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纪梵音抬手,佯装要打人,凤逍遥立马往后躲开了:
“瞧,不是挺机敏的吗?我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的呀。”
凤逍遥哼了一声: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纪梵音玩笑式的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臂,笑着说:
“咱家凤笨笨果然是长大了呀,都知道总结经验了呢~”
凤逍遥脸颊倏地一红,她触碰到的地方,烫烫的,像被团火灼到了一般:
“我,我以为……你会生气……”
纪梵音漫不经心地哼笑一声,歪着脑袋,看他:
“哎?为什么?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小家子气?我就算小家子气,也不会跟你一个正闹叛逆期的孩子计较呀。对吧,叛逆期?”
她眼里装满了打趣地笑意。
凤逍遥的脸更红了一分,想笑,又极力忍住,抬手摸了摸鼻梁,不大好意思的笑笑。
忽然,他低眸扫到了她白嫩的玉颈,整个人瞬间僵住。
她的衣领微微敞开着,从脖子的左侧到脖子后面,几处红色吻痕清晰可见。
纪梵音伸手摸了摸脖子,问:
“看什么呢?”
凤逍遥僵硬的移开视线,不经意的和阮霁月惊诧的目光撞在一起。
阮霁月也看见了。
正在这时,水清尘从外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