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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丞相叫进来。”闲谟帝抖着二郎腿斜靠着椅背,脑子里想的还是昨天皇后的温柔小意。
“臣参见陛下。”丞相一进来先是被陛下这坐姿辣了下眼睛,然后就发现陛下还有点春心荡漾。
“嗯,起吧。”闲谟帝下巴点点桌子上的折子:“什么意思?怎么都没批过?”
“臣近来思虑再三,这折子本就该陛下批阅,臣与太师过去都是越俎代庖,惶惶不安,故,”
“得得得,什么越俎代庖,惶惶不安,拿走拿走,孤看得心烦,还有,你和国公昨儿都和皇后说什么了。”
丞相试探地问:“娘娘,和陛下说什么了?”他就知道,昨天狄榕喝多了,那嘴巴管不住地什么都往外倒,好像自己也说了不少,都是被狄榕害的,狄榕那是还弄不清状况,还以为陛下和以前一样不怎么待见皇后,哪里晓得,皇后那是什么都和陛下说,陛下更是谁惹了皇后比惹了他还可怕。
“娘娘说,你们背着孤说孤可怜,被关了十年,出来性情大变,杀人不眨眼。”
丞相那脸一点点黑了,他保证这不是皇后原话,是陛下经过脑补出来的。
“怎么,不解释解释?”闲谟帝放下腿,手撑在面前桌子上,盯着丞相。
“这,臣昨日饮多了,怕是酒后失态,让娘娘误会了。”
“混账!”闲谟帝一扫奏折,“你,你,你出去!”
丞相觉得娘娘是不是做了什么可怕的事让陛下越发性情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