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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那个娃娃脸打来啦!”这是启宋在第一次接收到来自靳戈怒气时听到传令官慢悠悠地汇报。
彼时他还在喝着酒,仔仔细细剃着羊腿上的肉,舔过嘴唇时眼前还飘过那个娃娃脸控制不住的眼尾潮红。
然后那一战以他压根没看清冲过来的靳戈面容,就被断了一截铠甲袖子结束,折了一名不怎么记得起名字的副将,惊了一身冷汗,为的是作为三军主帅,他竟然不认识那个所谓的副将,简直笑话,花了一天一夜,他把自己军营整顿了一番,悄没声处理了十几个人。
“将军,大贺的娃娃脸又带人来直接攻城啦!”这是第二次传令官兴奋地来报的。
距离上一次攻打才一天。
启宋不在意地笑了下,摇头:“真是个娇气包包,半点受不得气的。”
结果是他眼里受不得气的娇气包眼若寒星,手起刀落地削了他半匹马,要不是他躲得快,绝对要把他一条胳膊削下来。
那匹马跟了启宋十几年,启宋终于动怒:“靳戈!事不过三!”
草草收兵回去,这回儿没过半天,连着晚上再次听到传令官开始变得焦灼的声音:“启禀将军,大贺那靳将军领着三万人又开始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