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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现在居然接了一个镖,怎么,打算转行做镖师?”男子说到最后,便笑了,声调上扬,倒是有些玩笑的意味。
黄志却又单膝跪在地上,抱拳道:“是桑园管事的楠伯跟我说要带个人去洛阳,还说若是主公知道了带的是谁,恐怕也不会反对。”
黄志说这话的时候,偷偷观察着首座的男子,正是因为桑园管事的最后那句“若是主公知道了带的是谁,恐怕也不会反对”的话勾起了黄志的好奇心,也是黄志刚才在房间故意为难的祝兰台的原因。
听桑园管事这么说的时候,黄志本以为是自家主公的好朋友要一同前往,相互有个照应。但是当黄志看到进来的是个女人,还是个青丝挽起的陌生女人,就疑惑了,不明白自家主公为什么会在意这样一个姿色只是中上等的女人,更让他不解的是,这个女人挽起的头发表明,她已婚嫁,什么时候洁身自爱的主公想要破坏人家家庭了?!
所以黄志为难祝兰台,甚至有些调戏的意味,就是想看看这个除了主子的主公女眷外,唯一让主公在意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果然,有原则而不失圆滑,忍气吞声而不忘记反击,是个不错的女人!
“姑苏慕容家什么时候养出个‘长舌男’来?”男子笑骂道,见黄志一边说,一边一脸暧昧地看着自己,便笑道:“真没看出来,你也有长舌妇的潜质。”
黄志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地挠挠头,不再紧盯着男子。
“起来吧。”男子微微抬手,说:“不过是听楠伯说起那女子的蚕桑经,觉得赞许,便多问了几句关于她的事,没想到就让楠伯产生这么多的联想,还告诉了你!”
“听说可不止是多问了几句呢!”黄志狡黠地一笑,打趣儿道:“听楠伯还说,主公还特地吩咐楠伯问了祝兰台的哥哥祝良武几个关于蚕桑的问题,只怕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哦?”男子挑眉,笑问:“何以见得?”
黄志到此时也没了刚才的拘束,跟男子像是兄弟间闲话家常一般,在男子的下手椅子坐下,笑道:“祝良武是什么人?只怕这整个长安城认识他的人没有不了解的!好吃懒做、坐吃山空,外加自高自大、目中无人,那种人,怎么可能知道蚕桑之事?主公让楠伯问他,不就是在变相地问祝兰台?”
“他现在怎么说也跟是咱们的生意伙伴,相互了解,总不为过吧?”男子笑道。
“生意伙伴?”黄志嗤之以鼻:“要跟凤家成为生意伙伴,祝良武不但不够格,还差远了!主公是凤家的家主,凤氏一族的族长,掌管着整个洛阳大半的丝织业,怎么会看不透这一点?”
“你太抬举我了。”男子微微一笑,正是洛阳凤家的族长凤崇。
“是太了解。”黄志闲闲地说,末了突然凑近凤崇,一脸八卦的样子,说:“来,透露个,主公是怎么看上祝兰台的?她可是有了丈夫的人!”
“现在没有了。”凤崇简短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