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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凤崇唐突的请求,祝兰台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大约是凤崇眼中的渴求和莫名的悲伤触动了祝兰台心底那方柔软,想起自己的不幸,祝兰台对于凤崇的无助似乎体会得更加深一些,于是神色复杂地看着凤崇,一时间也没有开口。
在说出那句渴求的话之后,凤崇立刻就后悔了,身为凤家家主的他,是不允许这样示弱人前的。就在凤崇准备收回自己的话的时候,祝兰台绕身到凤崇的身后,扶着椅背,微笑道:“可以,不过我们可以边走边说,顺便送你到要去的地方。你要去哪里呢?”
凤崇也笑了,说:“望江楼,有劳姑娘。”
天上月半圆,皎洁的月光笼罩着大地,牛乳似的浸润着每一个角落。热闹的街市让推着凤崇的祝兰台有些犯难,还好凤崇对于洛阳城极为熟悉,带着祝兰台绕着一些僻静的小巷子,虽然多费了一些功夫,但至少没有跟热闹的人群挤来挤去的。
除了偶尔传来的街市上的笑语之外,车轮的碌碌声成了弥漫凤崇和祝兰台之间唯一的声响。
祝兰台有些奇怪,这人明明是自己要求要跟自己说说话,怎么这会儿倒成了闷葫芦。既然别人不开口,那她也不好贸然问什么。
凤崇一边享受着难得的轻松愉悦,一边思索着该怎么开口。虽然凤崇很想让祝兰台嫁给自己,嫁给凤家,但祝兰台毕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真身,看起来也不像是贪慕虚荣的人,贸然求婚,甚至用荣华富贵利诱的话,只怕会被祝兰台当作是肤浅的登徒子。
“姑娘七夕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的吗?”凤崇想了想,挑了一个应景的话题。
祝兰台摇摇头,微笑道:“原本是跟姑妈一起一起出来的,后来因为姑父和姑妈有事,表哥无心逛街时,便只剩我一人闲逛了。”也许是眼前的这人长得很温和的样子,很值得信赖,祝兰台倒也没有隐瞒什么,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凤崇点点头,微微思索一会儿,又问:“月老庙听说有乞巧赛会,姑娘没去看看吗?”
“去了。”祝兰台对于此倒不想多说,毕竟自己是冲着那彩头去的,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见钱眼开的势力人。
“哦?”凤崇眉毛微微一挑,见祝兰台不愿意多说,便兀自笑道:“我倒是也看了一会,正赶上竞买那二十位姑娘的绣品,其中有一幅,倒是别有韵致。”
祝兰台想当然地以为凤崇说的是谈芸姑的那幅隔河相望,便点头道:“谈姑娘的绣品确实了得,绣工精细,选题也别具一格,夺魁是理所当然的事。”
凤崇摇摇头,抬头看了一眼天上半圆的月亮,道:“七夕乞巧求的是天长地久,又如何是隔河相望?”
凤崇仰起头时,顺滑的墨色长发顺势倾泻在祝兰台的手上,那独特的触感让祝兰台有了一瞬间的失神,很像是刚才刺绣时那些上等的丝绸的感觉,软滑无骨,轻柔似风。直到听见凤崇说起谈芸姑的那幅隔河相望,祝兰台才回过神来。
“这,也确实。”祝兰台想,七夕是个热闹美好的时节,谈芸姑的绣品确实悲伤了一些,“或许,是境由心生吧。说不准,那位谈姑娘遇到了一些事,心底有些不高兴。”
凤崇一怔,没想到祝兰台竟然是这么想的,而且想的还这么地准,那谈芸姑确实不高兴,而且打从遇上自己族里的叔父凤云天起,那个明媚的姑娘就学会了忧伤。转而想到祝兰台那幅石桥背后的故事,凤崇沉默了,若是真的境由心生的话,那祝兰台那幅绣品的意境,那祝兰台对于白头偕老的渴望,自己能够给予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