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亲们耐心等待,因为此一节关系到男女主后来关系的一个进展,还有相关男女配的故事,因此某画便写的详细一些~O(∩_∩)O~不要不耐烦地跳过哦~群摸摸~)
见祝兰台一脸恳求的样子,枚总管这下倒是没有急着反驳祝兰台的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祝兰台一阵,见对方不像是故意谦虚推脱的样子,这才在内心深深地感慨,眼前的这位主母还真是凤家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俭省!每年靠收租子和做生意而收入上亿两白银的凤家,怎么会在乎这些毛毛雨一样的散碎银子……
“这部分不能省!”枚总管说:“就算是给其他的亲戚的年礼减少一部分,也要保证主母您这三家亲戚的年礼分量!要不,不是给凤家添上小气的骂名吗?!”知道祝兰台最害怕有损凤家慷慨大方的名声,枚总管打蛇七寸,一语中的。
祝兰台一听,灰头土脸地败下阵来,忍不住在心底恨恨地暗骂枚总管总是捏住她的软肋不放!这么大的债务,将来要是跟凤崇一拍两散了,她这么一贫如洗的要怎么还清啊……祝兰台忍不住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丝毫没有为亲人即将得到贵重的年礼而欢喜。
旁人只当祝兰台是在替凤家节省银子,不由地感到深深的欣慰,心想凤崇这次为凤家跳的主母真是不错的,刚进门就知道为凤家打算!虽然俭省到了有小气的嫌疑……
“主母不用担心。”淳管事笑呵呵地说:“若是主母现在就开始替凤家节省,那一会听了要送给凤家生意往来的客商的年礼,不知道要怎么心疼呢!”
淳管事开着善意的玩笑,其他的管事听了也不禁笑开了怀。
祝兰台面上不自在地呵呵一笑,心底却忍不住腹诽道:“我才不心疼你们送给无相关的人钱呢!反正生意上礼尚往来是正常的,这下总牵连不到我身上,我将来自然也不需要为这一部分钱负责,随你们爱送都少就送多少,想怎么给凤家挣面子就怎么挣。”
“首先是姑苏慕容家,也就是大小姐的夫家。慕容家向来是凤家桑叶供应的大户,撇开亲戚这层关系不说,慕容少爷也确实帮过凤家不少忙。少了慕容家这个大的桑叶供应商的话,只怕凤家的丝绸一业可能要减产过半。”淳管事丝毫没有犹豫地,在算盘珠子上拨上了一万两,看得祝兰台噎得脸色通红。
“然后是那些蚕户,除了凤家自己的蚕户,还有一部分是文家的。文家现在主事文墨自父亲手中接下生意,跟主公私交颇好,这年礼自然也轻不得。”淳管事征询地看了枚总管一眼,见对方点头,便加上了八千两。
“说起来这文家的事还真是有趣!”淳管事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
淳管事这么一说,枚总管和剩下的青管事和柳管事像是也想起什么似的,都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笑得祝兰台莫名其妙。
“怎么说?”祝兰台出声询问。
“主母您有所不知。”淳管事放下算盘,微笑着将文家的趣事娓娓道来:
“要说这文家原本是书香世家,祖上世代为官,身份显赫。但是不知道为了什么,这文家上一代的管事,也就是文墨少爷的父亲文贤老爷,生性顽劣不堪,家人都已经放弃了让他踏入仕途的打算,准备养一个纨绔子弟。
谁知道成年之后,文老爷一次参加洛阳的诗会,竟然一举夺了头名!这下文家的人可是欢喜坏了,心想这次估计文家要出一个状元郎了!就在家里人忙着准备让文老爷参加春闱的时候,文老爷竟然一个人携带当时的洛阳花魁艳采卷款私逃了!
这下文家的人可慌了手脚,因为为文老爷参加春闱的上下的打点都送出了,很多洛阳名流也觉得文贤夺魁是十拿九稳的事。可谁知正主儿竟然携妓私逃,还将文家府库里十分之一的钱财都给卷走了!
文家丢不起这份钱财,更丢不起这个面子!一气之下,文家便对外宣布,将文贤从族谱里除名,并且一辈子都不能踏进洛阳城一步!
就在洛阳城所有的人几乎都将当初那个携妓私逃的诗会状元遗忘的时候,文老爷突然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而且还是一路敲锣打鼓地回来!
原来这文老爷下江南,做了生意,发了财,上下打点一番,竟然结交了京城里的一些高官,于是一个字从一个身份低贱商贩走卒,摇身一变成了朝廷大员的贵客!
文老爷一路敲锣打鼓地回到凤家,还带着当初他从洛阳城带走的花魁艳采,而艳采的已做良家妇人打扮,怀里还抱着一个刚满周岁的奶娃娃,就是现在文墨少爷。
文家是书香世家,信守承诺,因为先前放出话来,将文老爷永远从文氏族谱上除名,所以即使见文贤婢仆成群、黄金无数也没有动心,顶着一股子读书人的清高,硬是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