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青青回到了兰苑,带回的只有一个字……“杀”。
没有人知道龙悦和单于烈所谈的条件是什么,就连自己最亲信的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单于烈也一句未露,只是出来后,交待老管家拿了一块全国通兑的钱庄令牌给了龙悦,只要有此令牌,可在任何一家钱庄兑现银十万两,之后便再无交待。
之后,他又与冷焰在书房里呆了老半天,冷焰要走,单于烈也是第一次没有亲送他出门。
龙悦和冬莲、夏竹、还有侍卫高安简单收拾了一下,拿了烈王给的休书,大大方方地出了烈王府的门,坐上一驾早已守在后门的简陋马车,朝着京城外疾驶而去。
“公主,我们真的要回国了吗?”夏竹的问话带着几份期盼。
如果不是必要,谁也不想背井离乡,跑到异国来生活。
龙悦还没回答,冬莲倒先应了几句,“如果就这样回国,那公主这一趟和亲,这一次的名誉受损,岂不是都白受了?”
龙悦轻轻摸了摸冬莲的头,还是这个丫头懂她的心思。
“冬莲说得对,我们这一趟遭的罪,不能白受,我跟烈王谈好了,我去冷焰山庄休养一段时间,只要我在冷焰山庄一天,他单于烈便不会带兵攻打月牙国。”
“公主,那你……”冬莲怜惜地看着龙悦,欲言又止。
龙悦淡淡地笑,“我作为质子客居在冷焰山庄,相信冷焰也不会亏待于我,说不定离开王府反倒是一件好事呢,至少,你家公主我不用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本公主如今又恢复自由身了,多好啊!”
“可是,公主的名誉……”
“呵呵,冬莲,你说名誉重要?还是命重要?”
“那当然是命了。”
“是啊,当然是命重要,我会摔落湖中,是有人想要我的命,这就证明,本公主和烈王成亲是很多人并不乐见的。如果我失去了清白,又死在了烈王府,不管是天星国,还是我月牙国,都有理由出兵。到时两国相争,得利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冬莲心头一紧,直接跪了下去,眼眶红红的,“公主,是奴婢失职,以后奴婢一定随时跟着您,再不让您一个人了,就算是死,也该是奴婢先死。”
龙悦心里一暖,握住冬莲的手,一把将她扯了起身,“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放心,你家公主我福大命大,老天爷……是不会收我的。”
最后一句,显得有些惆怅。
龙悦的神情清清冷冷,浑身透着一股带着拒绝的疏离,再不说话。
冬莲和夏竹对视一眼,也不敢再多话。
马车终于出了京城,沿着官道,缓缓地向着冷焰山庄而去。
龙悦昨夜刚经了一场激烈的欢爱,一醒来,就被单于烈折腾到清心斋这一头,还没喘过气来,又被人推入湖中,想寻死也不得,如今是身心皆疲。
在马车的晃摇中,龙悦轻靠在冬莲的身上,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寒风萧萧,夕阳渐渐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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