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希望,刚刚单于烈所说的这一切,只是他的挑拨离间之计。
自从清醒后就一直没痛过的心口,又像被被一颗大石给堵住,一丝一丝的刺痛,从心口一直往外蔓延。
龙悦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在她未昏迷之前,当时的萧逸,身上充满着怨恨。
他对单于烈说,“单于烈,我记得我曾经说过,你想拥有什么,我便摧毁什么,就像当年你们摧毁我的一切那样,绝不留情。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就让你好好看看,看着你喜欢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就像当年我看着母妃被人凌辱一样。我想,这一幕,你会和我一样,永远都忘不了!”
再联想到萧逸在知道自己怀孕之后,表现出来的对这个孩子的喜爱程度,难怪了,难怪他不介意,难怪他说这个就是他的孩子!
是她傻!她一直以为他是因为爱她,所以才爱她的孩子,原来,是她自己太后知后觉。
萧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毁了我?为什么要让我受那样的罪和指责?
突然,她的腰间环上一双长臂,后背靠上一个坚实的胸膛,身后传来他低沉悦耳的声音,“悦儿,在想什么呢?”
龙悦的鼻子一酸,轻轻地掰开了萧逸的手。
深吸了一口气,龙悦缓缓地回转过身,含着泪的双眸定定地看进他深邃的眼内,轻声问道,“萧逸,告诉我,那天晚上,在烈王府**我的男人,是不是你?”
萧逸身子一震,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她知道了?是谁告诉她的?
感觉到她声音里的缥缈和空灵,萧逸心里一慌,“悦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听到谁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告诉我!”
他不敢用事实来回答,看着那张小脸蛋上的坚定,和目光中所含的决绝,似乎只要他回答一声“是”的话,她就会马上展开她的翅膀,飞离他的世界一样。
萧逸的俊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那份紧张和眼底的慌乱,就连龙悦都轻而易举的感觉到。
他只感觉喉咙像是被人捏紧了一般,辛苦地咽了咽口水,像是等待被判刑的罪犯,等着她的最后裁决。
“真的是你,对不对?”问完这一句,龙悦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为什么?萧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一直以为可以信赖、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竟然就是那个毁了她一生和幸福的男人。
如果不是萧逸不择手段的报复,也许,她现在正和单于烈夫唱妇随,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又或许,她会陷入另外一场勾心斗争的战斗中去,但是,却绝对不可能像现在一样,承受这种被***被怀孕、和被欺骗的巨大心灵伤害。
萧逸看她哭得不能自已,满脸地不知所措,他怯怯地伸出手,想要抹去她脸上的泪,却被龙悦闪身避开。
“别碰我!”
见到龙悦避他如蛇蝎,萧逸心中一痛,脸上的歉疚和悔恨更甚,心慌之下,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地说,“悦儿,对不起!当初是我被恨意蒙住了眼睛,是我把你卷入了这场是非争斗中来,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要杀要剐,我随你处置,只要你肯原谅我,就算死,我也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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