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是不会扔掉老婆这块遮羞布的,有了老婆这块遮羞布,他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找二奶、三奶。相反,如果离婚,势必会影响他们的官声,至于他们的老婆,是绝不会主动提出离婚的,除非她们是傻子,男人把一包一包的钞票往家拎,玩几个女人算个屁啊!从某种角度讲,领导干部走上贪腐的道路,他们的配偶应该是功不可没的。“中国大妈”曾经是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贬义词了,愚昧无知,目光短浅,浮躁张扬,几千年形成的家教,家风和家训早就被她们扔到九霄云外去了,眼下,腐败分子层出不穷,和她们不无关系,事实证明,每一个贪官的背后都有一个贪得无厌的老婆。贪官们享受的是权力带来的快感,他们的老婆享受的可是真金白银啊!所以,我们在对领导干部进行教育的同时,也要加强对“中国大妈”的教育。这部分人的素质不提高,整个干部队伍的素质就高不到哪儿去。因为中国男人妻管严的毛病非常严重。
第三个细节:七月二十一号的夜里,蒋兆才和鲍雅琴之所以对常有宽痛下狠手,是因为蒋兆才曾经和鲍雅琴探讨过这个问题,如果常有宽发现他们俩的奸情,他们该怎么办?蒋兆才曾经说过,只要常有宽不找鲍雅琴的麻烦,他愿意接受常有宽任何惩罚。反之,如果常有宽不放过鲍雅琴,他就对常有宽不客气,他所谓的“不客气”就是结果常有宽的小命。对于蒋兆才的表态,鲍雅琴未知可否实际上是默认了。蒋兆才甚至还和鲍雅琴探讨过杀害常有宽的后果。
蒋兆才的交代说清楚了他个鲍雅琴杀害常有宽的前因。这样来审视七月二十一号夜里面发生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蒋兆才能忍受常有宽在他的身上烫字,这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心理极限,常有宽把他推出院门之后,他不放心鲍雅琴,重新翻墙进入常家,他站在窗户外面看常有宽抽鲍雅琴的嘴巴,接着又用皮带抽鲍雅琴的身体,这他也能忍受,他以为常有宽折磨完以后就会罢手,没有想到常有宽出尔反尔,用炉钩在鲍雅琴的身上烫字。
“什么叫出尔反尔?常有宽答应你们什么了?”
“他答应只要我愿意接受他任何惩罚,绝不动鲍雅琴一个汗毛。要不然,我是不会忍受那样的奇耻大辱的。他这样做,就表明他不想原谅鲍雅琴,更不想好好和鲍雅琴过下去了。既然这样,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你难道就没有考虑后果吗?”
“考虑过。”
“你是怎么考虑的呢?”
“常有宽每天早出晚归,还经常不回家,街坊邻居很难见到他;常有宽是外地人,父母早亡,除了街坊邻居,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死活。两个孩子也很少见到他。我们把他杀了,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说常有宽到深圳去办公司,有了别人女人以后,便和鲍雅琴离婚,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是我们俩一起出的。这个主意确实不错,街坊邻居都相信了,常有宽的两个女儿也相信了。如果不是发生了秣陵无头案,你们是不会查到我们头上来的。”
“细铁丝足以使常有宽毙命,为什么还要在常有宽的肚子上捅三刀呢?”
“我用铁丝勒住常有宽脖颈子的时候,他挣扎得很厉害,我脚根没有站稳,被常有宽的头甩倒在床上,人在这时候,力气是很大的,鲍雅琴便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在常有宽的肚子上连捅了几下。”
“这三刀足以使常有宽毙命,你为什么还要将常有宽勒死呢?”
“我虽然倒在床上,但我的手并没有松开,我并不知道鲍雅琴用水果刀在常有宽的肚子上连捅几刀,这种事情,我不能指望一个女人,所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抓住铁丝的两头,同时又在常有宽的脖子上绕了一道常有宽的手紧紧抓住第一道铁丝,真正起作用的是第二道铁丝。直到常有宽身体发软,我才送开手,站起身以后,我才看见常有宽的肚子里面一个劲地往外冒血。”
“既然常有宽流了很多血,被子和床单上,包括房间里面一定有很多血。”
“是这样。”
“被褥和床单呢?”
“埋完常有宽的尸体以后,我们把被褥和床单剪碎烧掉了。”
“那把水果刀呢?”
“我离开常家的时候扔进了河中央。”
“常有宽的身上应该还有一些东西。”
“不错,常有宽的身上确实有两样东西。”
“是哪两样东西?”
“一个皮夹子,还有一盒子名片。”
“这两样东西在什么地方?”
“名片,我们放在火上烧掉了,至于皮夹子,鲍雅琴剪碎了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