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赵大同道。
“什么叫‘这就对了’?”
“不管凶手是古里村人,还是古里村以外的人,他肯定和古家有纠葛和积怨。我们在古里村已经呆了好些天了,调查对象不可谓不多,调查的范围不可谓不广,可能是我们的调查方向错了,也可以说是我们的调查范围不够广。我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实话,我没有想那么深,我们可以扩大范围试试看。”
“这个问题,我们可不可以这么分析呢?”陈杰道。
“老陈,你快讲。”
“有这样两种可能:第一,二月十七号早晨,凶手本来确实是到古家大塘去钓鱼的,他到古家大塘以后,正好看到古望月在码头上洗衣服,于是,他就对古望月下手了。第二,凶手事前已经知道古望月要到码头上去洗衣服,所以,选择在葫芦腰的北岸潜入水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凶手到古家大塘去钓鱼,带碳素鱼竿,穿黄颜色的军大衣——包括那顶灰颜色的帽子都是为了掩人眼睛的道具。”
“我赞成老陈的分析,如果是第一种分析的话,我们可以顺着这个思路,循着军大衣、鱼竿和帽子去寻找犯罪嫌疑人,只要假以时日,外面一定能找到凶手;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的话,想找到凶手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怪不得我们在古里村查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任何结果呢?我们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古里村,谁会想到凶手是古里村以外的人呢?”严建华道,“我觉得赵大同的想法很有道理——值得我们好好琢磨琢磨。”
“如果凶手是古里村以外的人的话,那么,这个凶手必须符合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此人一定和古家有纠葛和积怨,也一定和古里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