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浇愁啊!你父亲有严重的肝病,这不假,你父亲过早去世恐怕不单单是酒喝的太多的缘故,恐怕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吧!”
“这和你们调查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你母亲荣光霞是不是经常到古里村走亲戚呢?”
“这有什么问题吗?”
“每次回古里村,你母亲是不是都要在古德仁家住一两宿呢?”
“我们是亲戚,这——难道不可以吗?这不正说明我们两家走的很近——关系很好吗?”
“你母亲在古家留宿的时候,有人看见古德仁深更半夜钻进你母亲住的屋子,你也曾经常随母亲到古家去,肯定在古家留宿过,按常理判断,你也应该能看见这一幕。你母亲在做姑娘的时候,就被古德仁糟蹋了——这你可能确实不知道——因为这是一件难于启齿的事情。”
宫昌奇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我母亲是一个规矩本分的女人,你们不要听村子里面一些人胡说八道、污人清白。”
“这可是你母亲跟我们说的。”
宫昌奇再次无言以对。
刘大羽接着道:“你母亲结婚以后,古德仁仍然霸占着你的母亲,你的父亲过早去世,和这件事情有直接的关系。我说的是不是很清楚呢?在古里村,和古家有积怨的人家有好几个,惟独你家和古家之间的事情,鲜有人知——或者知道的人很多少——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迟。如果不是你母亲和我们敞开心扉,我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呢?这也正是你频频对古家下手的主要原因——村里人,包括古家人,没有一个人怀疑到你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