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办案子的人非常谨慎,把伤害降低到了最低限度,”杜大鹏接着道,“到卿云上高中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以前发生的那档子事情被抖落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史家才选择搬家。”
与案子无关的情况多说无益,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史卿云的下落——至少是找到史家的去向。
“老人家,史卿云的父亲在哪所大学教书?”
“不知道,我说史教授夫妻俩不懂人情世故,这也是一个方面,他们总是高高在上,拒人以千里之外,想知道他家的情况,简直比登天还难,他们平时从不跟任何人说话。街坊邻居不但不知道卿云他爸爸在哪所大学教书,连她妈妈在哪家医院工作都不知道。”
“妈,他家的保姆娄姥姥会不会知道呢?”杜大鹏道。
“大鹏说的对,娄姥姥应该知道,她是郝医生家的远房亲戚,自从卿云出事以后,郝医生就把娄姥姥请来了。不过——”老太太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娄姥姥离开史家的时候已经七十六岁,现在有八十几岁了,不知道她还健不健在。”
“娄姥姥是什么时候离开史家的呢?”
“在史家搬走前一年,娄姥姥年事已高,夫妻俩怕担责任,就给了一笔钱,把娄姥姥送到乡下去了——细想一下,史家人做事真不地道。”
“娄姥姥的家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