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不能就在这里问吧!”刘大羽道。
想拿下邬加萍这座碉堡不会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既然翟良文能玩鱼目混珠、移花接木的把戏,他也一定能想到今天这一步。从邬加萍打开院门时的眼神和表情来判断,她对同志们再次造访虽然颇感突然,但在潜意识里面还是有些思想准备的。所以,要想撬开邬加萍的嘴巴,可能要花一点时间,费一点周折。
邬加萍迟疑片刻,然后将自己的身体挪到旁边,待同志们走进院门以后,迅速将院门关上了——并插上了门栓。
在邬加萍关院门的时候,欧阳平和刘大羽同时看到,在邬加萍的身后——腰下二十五公分左右的地方,在红色毛线衣下摆里面露出一件蓝色毛线衣的底边来。这也就是说,邬加萍在同志们进院门之前,临时在蓝色毛线衣的外面加了一件红颜色的毛线衣——这大概就是邬加萍衣服臃肿的原因吧!
路过窗台的时候,刘大雨和陈杰没有看见红颜色的皮鞋。同志们来得太突然,邬加萍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想的那么周全,比较而言,在上一次同志们来之前,邬加萍有足够的时间从容准备。
邬加萍大概是心虚,她一边拿香烟,一边拿茶具准备为同志们泡茶。
刘大羽拦住了邬加萍,并示意她在红木椅子上坐下。
刘大羽毛坐下之后,环顾四壁,然后不紧不忙道:“邬女士果真是在去年五月一号盆景展上认识的吗?”
“不错,这个问题,我好像已经跟你们说过了。”
“五月一号和翟良文认识,什么时候跟翟良文搭上的呢?”
“这——我也说过了。”
“请你再认真仔细回忆一下,你和翟良文是什么时候有那种关系的呢?”
“警察同志,你们能不能问一点别的,干嘛老是在这上面纠缠呢?”